小狗在吵架,陈幸声音淡淡的,没什么表情:“吵架不是好孩子。”
她转头,指着它们说:“它们不是好孩子。”
陆仰被戳中笑点,喉咙里溢出一声笑,极力压制住笑意,陆仰也跟着评价:“太坏了。”
“你笑点好低。”陈幸的声音小小的,面无表情地说话。
“你真可爱。”陆仰说。来自一种类似如鲸向海似鸟投林的爱恋,也是一种持之以恒。喜欢她是出自本能,好想……藏起来。
糖太宗
现在菜市场非常热闹,他走在陈幸身旁,感觉好幸福。陈幸转头:“我买土豆,你帮我买点洋葱好吗?谢谢。”
陆仰应了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。陆仰没有什么经验,根据高一时陈幸教她挑西瓜的诀窍挑洋葱。
挑了七个,袋子已经鼓鼓囊囊塞不下了,陆仰才把它递过去:“谢谢。”
卖洋葱的是位大婶,按了两下电子秤,给塑料袋打了个结:“二十四块五,卖你便宜点,给你抹个零好了,二十四。”
陆仰扫了下付款码,输入密码,把支付成功的页面翻过来:“好了。”
转身回到陈幸身边,陈幸还在挑土豆,扭头看到陆仰提着洋葱一副求表扬的模样,问道:“买这么多啊?”
陆仰嗯了声。
“多少钱?”陈幸接过洋葱。
“二十四。”陆仰如实回答,“老板还挺好的,给我算……”
陈幸大惊特惊,直接打断了他的话:“什么?这些二十四?”
陆仰看着她那震惊的脸庞,有些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”
陈幸:“你没买过菜?”
话落,她感觉这个问题有点傻,又问:“在哪里买的?”
陆仰指了下对面。
陈幸数了下洋葱个数,立马走过去,问:“大婶好,这个洋葱怎么卖的?”
大婶低头拨着豆子:“三块钱一斤。”
陈幸把那袋洋葱递过去:“帮我称一下,谢谢。”
大婶把豆子扔进脚边的筲箕,拍了两下手掌,伸手接过洋葱,随手放在电子秤上。陈幸眼珠都不带转的紧紧盯着电子秤上跳跃的数字。
“大婶,请问多少斤?”陈幸问。
“六斤二两。”大婶道,“给你算便宜点好了,18块。”
陈幸道:“大婶,为什么我朋友买的时候给他算24块?同一个称,为什么价钱差这么多?”
大婶应该不止一次这么做了,一点也不慌张:“我这是小生意,每个洋葱的大小重量又不一样。”
陈幸提着洋葱:“这就是大婶刚刚卖给我朋友的洋葱,提手还打着结,同一袋洋葱价钱却不一样,大婶不能这么坑学生吧?”
大婶有点脸上无光,又把洋葱放在电子秤上:“可能是称错了。”
陈幸静静地等待大婶称洋葱,看着电子秤上的数字,她问:“不是说是六斤吗?怎么成五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