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熟人一听程希所求,顿时面露难色,直截了当地摇头摆手,嚷着:“哎呀,我可真是爱莫能助啊!”有的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言辞含糊其辞、模棱两可,让程希心里越发没底,如同坠入了茫茫云雾之中,找不着方向。在这一次次无情的拒绝和推脱面前,程希只觉一颗心仿佛跌进了无底深渊。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,深深的焦虑又如巨石般压在心头。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,瞬间蔫了下去,提不起一丝精神。上课铃声即将敲响,可程希的身影却迟迟未现。蒋书茵心急如焚,连忙拨通了程希的电话。蒋书茵眉头微微一蹙,满脸的关切简直要溢出眼眶,焦急地问道:“程希,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?是不是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?”电话那端,铃声响了许久许久,程希才缓缓接起。他的声音虚弱无力,透着无尽的疲惫和低落,仿佛一个泄了气、干瘪瘪的皮球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书茵,我在银行办事,要迟点才回去,你先帮我顶一下课。”程希说完便又是一声长叹,好似把灵魂都叹了出去。蒋书茵毫不犹豫地应道:“好,你别太着急,千万注意身体,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随时跟我说。”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,坚定得如同磐石,紧紧地握着手机,仿佛要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通过这小小的手机传递给程希。程希道了声谢,便匆匆挂了电话。继续求爷爷告奶奶的奔走在各间银行。蒋书茵回到办公室,一颗心却怎么也放不下,心里一直牵挂着程希的事,如同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挠。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程希能顺利解决问题,眼神时不时望向门口,仿佛程希下一秒就会出现。一个上午除了站在讲台上,其他时间都在担心中度过。放学后,蒋书茵没有如往常一般马上回家,而是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程希。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课桌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办公室门口。心里不停地想着程希现在的情况,那思绪就像一团乱麻,怎么也理不清。整个上午一无所获。程希心情沉重得如同铅块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他低着头,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步伐,一步一步缓缓地回到学校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绵软无力。当他看到还在办公室里等他的蒋书茵时,心中猛地涌起一股温暖的热流,如同寒冬里的一缕阳光照进了冰封的心湖。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,随即又被感动所填满,快步走进办公室。此时的程希,头发凌乱得不成样子,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。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,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,红得吓人,脸色也显得异常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。整个人看上去疲惫到了极点,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战斗,身心俱疲,伤痕累累。蒋书茵看到程希回来了,连忙站起身来,那急切的神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赶忙问道:“程希,怎么样了?”程希无奈地摇了摇头,缓缓说道:“情况实在不太乐观,银行那边态度坚决,也很是为难。”说着,他仿佛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干,整个人重重地坐在椅子上。双手捂住脸,深深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仿佛能把屋子都填满。蒋书茵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程希的肩膀,目光中满是关切,柔声说道:“别灰心,程希,你跟我讲讲具体的困难,说不定我能帮上忙。”程希抬起头,看着蒋书茵真诚的眼神,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终还是决定把家里企业面临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蒋书茵听完,秀眉紧蹙,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。她思考了片刻,然后说道:“程希,别急,我先打个电话给我弟弟跟他说说,看看能不能帮到你。”程希惊讶地看着蒋书茵,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。他瞪大了眼睛,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,心中既充满了感激,又有些难以置信。他看着她,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,说道:“书茵,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?”蒋书茵微笑着摇了摇头,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,说道:“程希,咱们是同事,这时候就别想那么多了。”程希感动得眼眶泛红,“书茵,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。”蒋书茵问道:“别这样说,你们欠银行多少贷款?”程希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,缓缓说道:“整整8百万,银行下了通缉,最迟明天还,不还,公司将面临倒闭。”蒋书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仿佛面临着一场巨大的考验,说道:“这确实不是个小数目,但咱们一起想想办法,总会有出路的。”程希满脸的愁苦,那表情就像苦瓜一样,喃喃道:“这些天我四处奔波,找了好多朋友帮忙,可都无济于事。我真的感觉走投无路了,现在我把车都卖了,凑了500万,还差300万。”程希抬起头,感激地说:“书茵,不管结果如何,你的这份心意我都铭记在心。”蒋书茵拍了拍程希的手背,说道:“说什么傻话呢,咱们一起努力,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。从蒋书凡接管公司后,公司的效益蒸蒸日上,赚得盆满钵满。蒋书茵想着公司应该能拿出这笔钱来帮程希度过难关。于是她拨通了蒋书凡的电话。电话那头,蒋书凡听了姐姐的请求,沉默了好一会儿,那沉默仿佛能把空气都凝固。他心里有所顾虑,毕竟三百万不是个小数目,而且自己对程希也并不了解。谁知这人信不信得过。他在电话里说道:“姐,这可不是一笔小钱,我得好好想想。而且这个程希,我都不认识,万一”:()我的婚姻,我的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