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却在山林中被一群人拦住去路。顾千丞看着衣着一致,并不像土匪的众人,不解他们为何要拦自己。“他们是冲我来的,你们先走”,没等顾千丞问出疑惑,阮南絮就开口来了这么一句。顾卿恒一把抽出佩剑,“把他们解决了,我们一起走”。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,为首的人正是纪玄阳。顾卿恒见状以为,纪玄阳是来救阮南絮的,结果下一秒,纪玄阳就怒道:“把阮南絮给我杀了”。得到命令,众人一拥而上。顾卿恒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握紧长剑开始反击。正当打的火热时,一波黑衣人出现,放出暗器,分分钟解决纪玄阳很多人。纪玄阳见状明显有些慌,但还是指挥着他们上。黑衣人不仅暗器扔的准,近战也丝毫不弱,一看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。果不其然,纪玄阳惨败,眼看侍从一个接一个倒下,也只能选择撤。黑衣人们皆毫发无伤,为首的黑衣人只是看了阮南絮一眼,便带着众人走了。顾卿恒顿感好奇,收起长剑就问阮南絮,“我记得你是鹤轸堂的人啊,纪玄阳为什么要杀你?”阮南絮骑着马,继续向前走,边走边说:“我背叛他了”。听到这个回答,顾卿恒微微点头,倒也能解释的通了。“将军,在下有个不情之请”,阮南絮说着便看向顾千丞。“请说”。“我如今已经无处可去了”,阮南絮恳请道:“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,可否让我跟在你们身边?”“这···”,顾千丞有些犹豫,“你说你无处可去,刚刚那些来救你的人是······?”阮南絮淡定回应:“我知道只要我途经这里,纪玄阳就一定会来杀我,那些黑衣人,是我事先花银子雇的。”尽管听到了解释,顾千丞还是不放心。见他沉默,阮南絮又道:“将军,纪玄阳是鹤轸堂的堂主,我得罪了他,在这江湖上怕是不好混了,能不能活命还另说。我之所以冒着危险去救您,是听闻将军您宅心仁厚,想跟在你们身边,也只是为了活命,绝无他意。”看到他都说到了这个地步,顾千丞说不动容是假的。“父亲”,顾卿恒出言道:“他说的也不无道理,倘若他跟着我们,就是为朝廷效力,有这层身份在,或许更能保护他”。阮南絮话说的合情合理滴水不漏,再加上顾卿恒为他说情,顾千丞最终还是同意了。“好,我同意你的请求”顾千丞认真的说:“跟着我们,在将军府倒是清闲,但若到了战场上,依旧会有生命危险,你自己可要想好”。“我想清楚了,我愿意”,阮南絮坚定回应。傍晚,萧遇溪来到暮云阁,祁倾歌见状连忙起身行礼。“辅政王”。“不必多礼”,萧遇溪虚扶起祁倾歌,“对这里可还满意?”“满意”,祁倾歌回应:“这里可比落霞院大多了”。两人一前一后坐下,语桐上前斟茶。萧遇溪拿出库房钥匙,递给祁倾歌。看着钥匙,祁倾歌有些懵,一时没接。“拿着,日后好好打理王府”。听到萧遇溪这么说,祁倾歌才明白她此举的意思,伸手将钥匙接了过来。“本王知道,对从小没接触过这些,又性格腼腆的你来说,管理整个王府,确实有些为难你”萧遇溪认真的说:“但是倾歌,你是王妃,就要有王妃的样子,怎么能一直躲在角落里?”祁倾歌现在是越来越,看不透萧遇溪在想什么了。垂眸思索片刻,回应:“妾身明白了,这也是妾身应该做的”。萧遇溪看了看四周的陈设,又瞧了瞧站在祁倾歌身后侧的语桐,说:“身为王妃,身边怎能就一个侍女,明日你看着挑,买些人回来,还有该置办的东西都置办了,住着也舒服。”“是”,祁倾歌点头应下。萧遇溪看了一眼窗外,随后对祁倾歌说:“天色已晚,该休息了”,紧接着又将目光转向语桐,给了语桐一个眼神。语桐当即就明白,萧遇溪是在示意让自己出去,但看了祁倾歌一眼,显然有些犹豫。“辅政王”,祁倾歌起身说:“妾身今刚来了月事,怕是不能跟您同房了,免得让您沾了晦气。”“这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怎么能说是晦气呢?”萧遇溪不仅丝毫不介意,反而起身上前揽住祁倾歌的肩,“而且在这种特殊时期,你更应该早睡,别胡思乱想那么多了”。祁倾歌一时无言以对,萧遇溪再次看向语桐,已经没了刚刚的平淡,言语中有些不耐烦,“主子要休息,你还不退下?”语桐闻言连忙弯腰告退,“是,奴婢这就告退”。看着语桐离开,祁倾歌一时更加慌乱。萧遇溪捕捉到祁倾歌的表情,安抚道:“别慌,本王不是没有分寸的人,不碰你,就简单在你这休息”。祁倾歌心中咂舌,“现在说的比唱的好听,真钻进同一个被窝,就这十七八岁的年纪,有几个是能把握住自己的”。见祁倾歌愣神,萧遇溪刚想开口,语桐就去而复返,“辅政王,您身边的贴身侍从,有要事找您”。听到这句话,祁倾歌暗暗松口气。萧遇溪微微皱眉,收回揽住祁倾歌的胳膊,有些抱歉的说:“突然有事,看来不能留在这陪你了”。“理解”,祁倾歌淡然回应:“辅政王您快去看看吧!别是什么大事”。“嗯,改日本王再来”,萧遇溪说罢离开。樊继明本想看祁倾歌在做什么,却恰巧跟前来的萧遇溪撞上,因为怕被萧遇溪发现,所以没敢施法,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。直到看到萧遇溪离开,樊继明才施法看向祁倾歌,然而却正巧看到她和语桐在对话。“真是有惊无险,下次他再来可怎么办?”语桐有些无奈的说。坐在桌前的祁倾歌,顿时握紧拳头,一拳砸在桌子上,“下次他若再来,我直接杀了他,想睡我,他想得美”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