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之际,一只茶杯砸落在陆溪知脚边,茶杯破碎声,伴随着怒声而来:“陆溪知,我刚刚跟你说的话,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!”“鬼目,派人送他离开吧”!月魄深呼一口气,似是放下,又似无奈。千凌阁。侍从端着汤药前来,放下汤药后转身离开。江蓝安摘下面具,露出恐怖的伤疤,几乎遍布全脸,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。端起碗刚喝下汤药,面具还没来得及戴上,柳无双就将祁倾歌引了进来,“阁主在里面,我就不跟进去了”。江蓝安慌乱的戴上面具,但还是被走进来的祁倾歌看到。祁倾歌对此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,规规矩矩的半跪下说:“参见阁主”。“请起,坐吧”,江蓝安的声音,带着很重的鼻音,很明显是生病了。祁倾歌起身说道:“阁主,冬日寒冷,还是要多注意些”。“无碍,过两日便没事了”,江蓝安问:“你此番前来,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祁倾歌询问:“阁主,那枚刻有辛字的玉佩,你是从何得来的”?江蓝安思索了一下回应:“那枚玉佩因为刻字的缘故,我记得还挺清楚,是从鹤轸堂得来的”。“好,谢阁主告知,别的也没有其他事,一切都好,我先走了”。“倾歌,留步”,江蓝安叫住她。祁倾歌看向江蓝安,“阁主有事请说”。江蓝安看向椅子,示意祁倾歌坐下。见祁倾歌坐下后,才开口说道:“倾歌,你还记得小时候跟我说过的话吗?你说等长大了就嫁给我,让我不要跟别的女娃娃玩。”祁倾歌不理解他为何突然提起往事,但还是出言反驳:“童言无忌,阁主莫要当真。”“可我当真了”,江蓝安认真的说:“别说是以前,如今我身边也不曾出现,除你以外的女子。而倾歌你,是不打算兑现诺言了吗?还是说···你是觉得我的容貌······”。江蓝安话还未说完,便被祁倾歌打断,“阁主,你我自幼相识,也知道我的性子,若我当真对你有爱慕之意,外表又怎会成为阻隔?我之所以幼时跟你那么说,是因为怕有心之人加害你,你接触的人越少,对你来说才越安全。”江蓝安一时沉默了,祁倾歌起身又道:“你知道我想做什么,我这辈子都绝无可能,如同这花草般安于宅园,我更不会是一个合格的阁主夫人。你也说过你会尊重我的抉择,那么我希望,阁主你能另觅佳人。”江蓝安微微点头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确实两情相悦才叫爱,刚刚是我唐突了。近来的事,我也听说了一些,看着你一次次犯险,我真的害怕你会···我只是想让你,不要太拼了”。“想要达到目的,不拼怎么行?”祁倾歌淡然回应。柳无双在此时进来,跪下禀报:“阁主,语桐传信过来,说萧遇溪回盛京了”。“知道了”,江蓝安应下,柳无双起身退下。“身为王妃以免暴露,你确实不能再呆在这里了,一路小心”,江蓝安对祁倾歌说。祁倾歌应下转身离开。傍晚。萧遇溪回到盛京,让陌齐堰木云舒他们回辅政王府,随后便带着臧岚来到皇宫。祁言泽在得知萧遇溪回来后,放下奏折,急急忙忙的准备去辅政王府。“陛下慢些,别摔着了”,太监担忧的说。然而,祁言泽刚走出御书房,就与前来的萧遇溪撞上。萧遇溪抬手虚扶他一下,“陛下何事慌张?”“辅政王”,祁言泽看到萧遇溪的那一刻,眼里瞬间亮了亮,“朕正打算去王府找你呢,没想到你竟先来了,快进来坐”。萧遇溪微微点头应下,随后侧目看向臧岚,“你在这候着”。“是”。两人一同进入御书房落座,太监紧随其后,上前斟茶。“辅政王,你这么晚来找朕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祁言泽问。萧遇溪端起茶盏,淡淡的说:“有些事,我想单独跟陛下你说”。祁言泽当即会意,看向太监,“你先退下吧!”“是”。太监出去后,祁言泽看向萧遇溪,“辅政王,现在就你我二人,有什么话便说吧!”“若我要这王位,陛下可愿割爱?”萧遇溪这一问,直接给祁言泽问懵了,不确定的说:“我不会是在做梦吧!”萧遇溪轻笑,“不愿也没关系。”“愿,当然愿意”,祁言泽连忙回应,生怕萧遇溪反悔,“我从始至终,都没有真正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