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找了吗”?涟月追问。“我在附近找了,客栈也找了,可就是找不到”,穆寒一着急的说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顿时吵的月魄头痛起来,鬼目见状赶忙制止,“别吵了,派人去找”。“是”,涟月应下转身出去,穆寒一也跟着出去了。“别担心”,鬼目安抚道:“他或许是躲起来了”。“不行,我要亲自去找”,月魄说着便大步离开。司徒国,王宫。祁倾歌独自一人在宫中漫步,正走着,樊继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“你那么在乎司徒靖安,怕是跟她的母亲关系不一般吧!”“司徒靖安的母妃曾救过我一命”,祁倾歌解释,“这也是我没有对他下死手的原因。”樊继明冷笑,“那你可知,她早已不是司徒靖安”?“若司徒靖安还活着,如今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”,祁倾歌认真的说:“但是真是假,我还是能分清的,经过上次交手,我已经可以确定,现在这个根本就不是司徒靖安。”听到祁倾歌这么说,樊继明语气明显变的柔和,“他二人性格有很大差异,你能看出倒也不足为奇。萧遇溪就是萧遇溪,她跟司徒靖安再像,也终究是个假的,日后,我希望你,莫要再对她手下留情”。祁倾歌点头,“这是自然”。“长公主,这是大人的命令,任何人都不得探视”。“大人大人你们就知道大人,可是忘了这个国姓司徒,他才是当今的王”!祁倾歌刚来到司徒寂知所在的庭院,就听到司徒欣若的声音。“参见大人”,两名守卫见祁倾歌到来,连忙跪下行礼。“免礼”。祁倾歌进入院子,向司徒欣若走去。院内的侍从瞧见她过来,亦是当即跪下行礼,“参见大人”。司徒欣若转身,看到祁倾歌,质问道:“你为何要将寂知幽禁起来”?祁倾歌并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看向侍从,“退下”。“是”,侍从应下,连忙起身退下。祁倾歌逼近司徒欣若,威胁道:“我劝你乖一点,别问那么多为什么,不然我可不能保证,你还能活多久”。司徒欣若惊恐的后退了两步,不敢再说话。房内的司徒寂知听到祁倾歌的声音,连忙拍打着房门,着急的说:“姐姐,我知错了,求你解了禁令吧”!祁倾歌看了一眼房门,随后目光再次看向司徒欣若,“你不是想见他吗,开门啊!”司徒欣若有些诧异的看她一眼,随后上前打开房门。司徒寂知连忙走出来,直接在祁倾歌面前跪下,“姐姐,我真的知错了,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,日后不会了”。祁倾歌抬手扶起司徒寂知,从容道:“这么做就对了,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人,我自然不希望你死,只要你听姐姐的话,你就永远不会从高处跌下来”。“是,我日后都听姐姐的”,司徒寂知连忙应下。“我已将许家众人尽数杀绝,眼下暂时没有人领兵出战,我希望你能御驾亲征,一举拿下祁国”。听到祁倾歌这么说,司徒寂知是诧异的,但还是点头应下了,“是”。祁倾歌看了司徒寂知一眼,随后转身离开,心中暗道:“或许这次你是真的诚心悔过,但我也是真的···不想要你了。”祁倾歌走后,司徒欣若才来到司徒寂知面前,担忧的说:“许家她说杀就杀,她那么阴晴不定的一个人,我们在她身边,真不知道是好是坏,日后你可千万别再逆着她了”。“她不会再信我了”,司徒寂知微微摇头,“刚刚那不过是表面功夫,在她让我御驾亲征的那一刻,就没想过让我活着从祁国回来”。司徒欣若闻言不免更加担心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。司徒寂知握住司徒欣若的手,低头自责道:“长姐,是我错了,是我太贪心,若是当初没有应下与她合谋,或许我们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。”傍晚。亦忘川。得知陆溪知失踪的消息,聂无邪也赶了过来,见到鬼目就连忙询问:“人找到了吗?”鬼目抬眸看他一眼,回应:“我的人还在找,你那边如何了,可有找到砚思远?”聂无邪无奈摇头,“一点线索都没有,很显然是有人刻意掩盖,怕是只有接触钟离国王室,才能找到砚思远。”鬼目放下纸张,抬头看向聂无邪,见他有些着急的来回踱步,安抚道:“砚思远有利用价值,钟离国的人不会动他,眼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。主要是先找到陆溪知,然后回朝阳城为好,毕竟我们不知钟离国会做出什么事来,凭借朝阳城主,他挡不住的”。聂无邪停下脚步,应道:“你说的没错,近日我一直忙于找人,倒是忘了这一茬”。涟月和穆寒一在此时进来,涟月苦恼的说:“大人,我们到处都找遍了,还是找不到”。鬼目并没有立刻回应涟月,而是看向聂无邪,“无邪,你带着他先回,等找到陆溪知,我通知你”。“也好”,聂无邪应下,就带着穆寒一离开了。“衙门里的这个知府,换人了吗?”鬼目头都没抬,看着纸张问。涟月虽然不解他为何问这些,但还是回应道:“近来几年没换人”。鬼目追问:“跟五年前是同一个人吗?”“五年前?”,涟月思索着说:“那人好像就是五年前上任的”。“去查一查五年前,方家灭门惨案,看看究竟有没有幕后主使,顺便重金悬赏,我要现在这个知府的项上人头。”“啊?”,突然听到鬼目这么说,涟月被吓一跳,试探性的问:“不仔细查一查再做决定吗?”鬼目轻飘飘的说:“月魄最近心情不好,需先稳住她的心情。”涟月虽然有些咂舌,但还是点头应下,随后想到一些什么,连忙说道:“午时我陪月魄大人逛街时,遇到了陆溪知,当时闹的挺不愉快的。”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