泗县。萧遇溪和臧岚刚回来不久,天空就飘起雪花,许舒鸿和司徒丰烨也带兵攻了过来。迫于无奈,也只得反击。与此同时,聂白羽也来到了泗县。聂白羽来到城门上方,看着不远处搭起的帐篷,忍不住发问:“陆县主,那是辅政王,为何不让他们进入县里来”?“聂公子一路舟车劳顿,怕是没有顾及到最近的消息”,陆毅解释,“外面都在传辅政王意图谋反,本官就是有这心,也无这力啊”!“什么?谋反?”,聂白羽显然不相信。此时一个士兵前来,打断了两人的对话,“县主,司徒国攻过来了,辅政王的人正在御敌”。“吩咐下去,静观其变,不要贸然插手”,陆毅叮嘱。“是”,士兵应下转身离开。聂白羽闻言顿时就按耐不住了,认真的说:“辅政王绝不会谋反”,随后就准备下去迎战。“聂公子”,陆毅叫住他,“你要想清楚,你不是只身一人,你是聂家大公子,你的决断关乎整个聂家。倘若你将辅政王放了过去,并且他真有谋反之心,那你们聂家,怕是难辞其咎了!望聂公子想清楚再做决断”。听到陆毅这番话,聂白羽顿时就停住了脚步,陆毅说的没错,一步踏错覆水难收,这或许也是他不敢开县门的原因。雪越下越大,两军打的也越来越火热。祁倾歌身骑白马,披着狐裘,发丝随着风雪起舞,却没有沾染半点落雪。镜头拉远,只见叶临安为她撑着伞,尽管自己肩头落满积雪,红伞依旧向她倾斜。若不是面具遮掩,此时此刻怕是难掩,他眉眼间那炽热的爱意。祁国的士兵看到祁倾歌,不由心中一颤,似有退缩之意。萧遇溪此时也瞧见了祁倾歌,两人目光对上,祁倾歌当即就表露出了怒意,一抬手就施法打向她。萧遇溪想躲,却低估了法术袭来的速度,硬生生挨了这一下。刚想反击,谷离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“萧神君,他可以与祁倾歌抗衡,你不妨回上天庭一趟,南陌神君有危险”。萧遇溪虽然不太确定,他所指的“他”是谁,但也猜到是司徒靖安,可又有些不相信谷离渊的话,一时陷入纠结。眼看祁倾歌再次凝聚魔魇之气打向她,关键时刻,司徒靖安强行占据了萧遇溪的躯体,也因此将萧遇溪的灵魄挤出体外。司徒靖安施法接下祁倾歌打过来的那一击,看着祁倾歌,眼中满是怒意,下一秒就施法打向她。因为祁倾歌会法术,所以能看到萧遇溪那刚出体的灵魄,此时根本没注意司徒靖安。“你在发什么呆!”经樊继明这一吼,祁倾歌才回过神,连忙反击。白发瞬间变成黑发,再加上刚刚亲眼看到萧遇溪的灵魄,祁倾歌知道他是司徒靖安,与他对上难免有所保留。而司徒靖安却实打实的出手,只当她是要伤害萧遇溪的仇敌。萧遇溪此时显然帮不上什么忙了,再加上确实担心师兄的安危,便回到了上天庭。刚来到上天庭,萧遇溪就察觉不对劲,往常虽然清冷,却不似这般死气沉沉的,没等萧遇溪细想,温孤寒就出现了。“萧遇溪,你怎么回来了?可是那具躯体又出了什么状况?”萧遇溪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扫视了一圈,疑惑的问:“这里为何如此荒凉,究竟发生了什么”?温孤寒施法拨开云雾,赫然立着一个硕大的牌子,上面写着魍魉渊三个字。“南陌一直担心你,以至于疏忽了这里,这块地界已经被魔族攻下,我若不来这一趟,你怕是要被困死在这里”。萧遇溪闻言却不是自责,而是皱眉,她了解温孤寒的脾气,南陌犯了错,绝不可能轻易揭过。“南陌在哪?”。看着萧遇溪有些着急的样子,温孤寒却是冷笑一声,“萧遇溪,你又不爱他,何必又对他如此上心呢?”“关心就一定是爱吗?”萧遇溪厉声反问。温孤寒刚想反驳,魔界的人就寻了过来,也只得先将萧遇溪带出魍魉渊。然而刚出魍魉渊,就看到伤痕累累的南陌,和正在为南陌疗伤的东凌。东凌自然也看到了他二人,但此时不能贸然停止,只好硬着头皮给南陌治疗。片刻后,南陌悠悠转醒,东凌收回法力,萧遇溪见状才上前扶住南陌,担忧的问: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伤成了这样”?听到师妹的声音,南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好半天没反应过来。东凌来到温孤寒面前,抱手弓腰行了一礼,“帝君”。温孤寒看都没看东凌一眼,冷冷的说:“谁让你来这的?”东凌当即跪下,“我知错了,请帝君责罚”。“回去,不要再有下次”。“是”,东凌应下起身,刚想施法离开,就听到温孤寒冷厉的声音。“他自己犯下的错,必须他自己来承担,一日不夺回失去的地界,他便一日不能离开”。萧遇溪扶着南陌转身看向温孤寒,微怒道:“你是想逼死他吗”?“帝君没有逼迫我,我是自愿的”,南陌虚弱的说。“你自己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,还管本君想不想逼死他?”温孤寒冷笑,“不用我逼他,待魔族攻上来,第一个以身祭阵的就是他”。东凌见两人要吵起来,本想出言劝阻的,此时听到温孤寒这番话,顿时就愣住了。叶尘渊是以身祭阵而死,萧遇溪本就听不得以身祭阵这四个字,当即就被激怒,顷刻间手中便凝聚一团火焰。南陌见状是惊讶的,毕竟萧遇溪从未用过火焰,待反应过来想阻拦,奈何伤势太重,只能看着那团火焰打向温孤寒。温孤寒只是略微惊讶,根本没当回事,然而当施法阻挡时,却怎么也灭不掉火焰了。南陌和东凌看着这一幕,也颇为惊讶,甚至忘了阻止萧遇溪。“温孤寒,我将话撂在这,他若真出了什么事,我必将神界变成火海。”萧遇溪说罢才收回火焰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