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如清笑着说道:“闭上眼睛你难道不会看到,死去的人来找你的画面吗?毕竟你害了那么多的人”。司徒久岚依旧没有睁开眼睛,许如清收回笑容,站起身拔起士兵的佩剑,用长剑拍了拍司徒久岚的脸。寒声道:“我让你睁开眼睛,没听懂吗?还是说,你想当个瞎子”?司徒久岚知道,许如清不是说说而已,连忙睁开了眼睛。许如清见状脸上再次挂上笑容,说道:“对了,你还记得陌齐堰和木云舒吗”?“人家二人来到司徒国,一心一意为你打天下,你却借着陌齐堰重视木云舒,去给木云舒下毒来牵制陌齐堰”。“不得不说,你可真是没有脑子啊!你做之前有没有想过木云舒的身份,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师,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折在你手里”。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的道理,你也是一点没明白,如今陌齐堰带兵攻进司徒国,也是你咎由自取,这司徒国就该亡在你手里”。司徒久岚已经心灰意冷,开口说道:“你杀了我吧!好解你心头之恨”。许如清收回长剑,笑着说道:“你现在要是死了,谁给你收这个烂摊子啊!至于你的命,就留给陌齐堰吧”!“他可比任何人都更想杀了你,毕竟你动了他的木云舒,你说他会把你五马分尸呢?还是给你下毒,让你也尝尝毒药的滋味呢”?许如清笑的疯狂,殿内的人默默注视着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傍晚,萧遇溪为了庆祝此战的获胜,在司徒国城内大摆宴席,此时顾卿恒站在高处,看着闭门不出的司徒国百姓。对士兵们说道:“虽然司徒国是我们的敌对,但不可肆意伤害司徒国的百姓,若被我发现,军法处置”。士兵们齐声应下,萧遇溪拎着酒走了上来,笑着说道:“没想到少将军你,还有此等胸怀”。顾卿恒闻言应道:“两国开战,苦的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,若非万不得已,我真的不想开战”。萧遇溪将手中的酒递给顾卿恒,说道:“司徒国王野心太大,又生性多疑,如果我们不先发制人,迟早被他们反咬一口,至于我们祁国的百姓,一样会遭受战火侵扰”。顾卿恒接过酒,随后说道:“罢了,不想那么多了,喝酒”。众人聚在一起,刚落座,陌齐堰便想起来救下顾卿恒的那个人,有点好奇,便问道:“少将军,那个在司徒国边城外,救下你的士兵是谁,不妨叫过来与我们坐在一起喝一杯”。经陌齐堰这一说,顾卿恒瞬间想了起来,笑着说道:“我怎么把他给忘了,真是该罚”。说着就起身,看向士兵们说道:“今日在司徒国外城,我中了司徒乐允的迷药,是哪位士兵救的我,还请上来,我好好敬你一杯,答谢救命之恩”。叶临安闻言一时间停下了筷子,但并不打算露面,谁知其他士兵,见过叶临安,直接将叶临安报了出来。此时叶临安也不得不站了出来,走上前去,顾卿恒连忙迎着叶临安坐下,众人因为好奇,也是纷纷看向叶临安。木云舒看到叶临安的脸,顿时感到惊讶,与萧遇溪对视了一眼,心中暗道:“这不是祁倾歌身边的人吗”?顾卿恒给叶临安斟满酒,随后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”?叶临安不卑不亢的应道:“叶临安”。顾卿恒随后举起酒杯,说道:“我敬你一杯,多谢你相救之恩”。叶临安端起酒杯应道:“少将军不必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”。叶临安不卑不亢,言谈举止也十分得体,又能与司徒乐允过招,将司徒乐允从马背上挑落。所用的招数,也与祁国士兵不同,这不免引起了陌齐堰的怀疑,看向叶临安,疑惑的问道:“你的武功不错,看起来并不像军中所教的一样,不知你师出何门,又是谁的徒儿呢”?叶临安闻言淡然的说道:“我不过是在参军前,学过一些武功,都是一些基础功夫,不足挂齿,更算不上什么师出何门”。萧遇溪看了臧岚一眼,臧岚立马会意,下一秒就对叶临安出手,叶临安也是下意识的抵挡,但没有还手。随后不解的说道:“这边关风沙大,而且大家都吃着饭呢!现在切磋,有点不太好吧”!众人都没有想到,叶临安身手那么快,顿时想看两人切磋了,陌齐堰更是替臧岚解释道:“叶临安,你有所不知,臧岚对新奇的招式很感兴趣,不妨你与他,到那边空地上过两招”!叶临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顾卿恒将两人拉开,说道:“什么时候不能切磋啊!难道非要在吃饭的时候,都坐下,饭后再说”。萧遇溪见状也不拐弯抹角了,看向叶临安,直言道:“你不是本王王妃身边的人吗?怎么跑到边关来了”?叶临安顿时感到惊讶,自己从未在萧遇溪面前露过面,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长公主身边人的。其他人除了木云舒以外,都十分的惊讶。叶临安感到疑惑,但也没有承认,回应道:“我一直在边关,不曾去过盛京,是不是辅政王您记错了呢”!萧遇溪笑了笑,说道:“你不妨与臧岚过几招,本王瞧瞧你这武功,自然能分辨出,有没有认错人”。萧遇溪都亲口这么说了,顾卿恒也不好再驳回,叶临安也只好与臧岚切磋。两人来到一片空地处,双双拔起佩剑,就打了起来,众人也是纷纷过来观望。几招过后,叶临安败下阵来,随后两人来到萧遇溪面前,萧遇溪看着叶临安,说道:“看来是本王认错人了,本王自罚一杯”。说着便俯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叶临安见状松了一口气,顾卿恒也放心了,招呼着众人坐下。时间过的很快,一转眼天色渐晚了,士兵们都下去忙了,叶临安见状也离开了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