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遇溪应道:“这是自然,本王自有对策,顾老将军不必担心”。顾千丞闻言明显放心了不少,开始渐渐相信萧遇溪的实力了。直到入夜,萧遇溪和臧岚才一同到来,然而却直接进了司徒国的边城内。臧岚看着周围的景象,瞬间被惊到,看向萧遇溪小声的说道:“你不会是···传错地方了吧!这不是敌营吗”?萧遇溪笑了笑,没有说话,开始向一个方向走去,臧岚不理解萧遇溪的举动,但已经身在敌营了,也不得不跟着萧遇溪往前走。两人兜兜转转,在转了几个弯之后,来到了牢房,然而还没进去,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士兵。臧岚不解的说道:“没听说咱们的人来敌营,究竟是谁闯的牢房”?两人带着疑惑,继续往牢房深处走去。牢房深处,一间牢房里,司徒乐允拿着匕首,在灵泽身上比划,冷笑一声说道:“胆子不小嘛!凭借自己会法术,就敢孤身一人闯牢房,这个毒烟就是为你准备的,动弹不得了吧”!司徒乐允说着,就将匕首插进了灵泽的胸口,因为中了毒烟,身体僵硬,灵泽连最基础的表情都做不出来。祁念惜尽管很害怕,但还是说道:“司徒乐允,留着他可以威胁辅政王,杀了他对你没好处”。司徒乐允一把拔出匕首,嘲讽一笑,说道:“他会法术,一旦这个毒烟失效,他便能逃走,甚至反杀我,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他呢”?司徒乐允再次握紧了匕首,准备了结灵泽,就在此时,一枚暗器袭来,将匕首打落了。萧遇溪和臧岚走了出来,祁念惜见状连忙说道:“司徒乐允身上有毒药,你们小心”。萧遇溪走进牢房,逼近司徒乐允。祁念惜看着萧遇溪,一脸的担心,待到一定的距离,司徒乐允拿出药粉撒向萧遇溪。萧遇溪微微挥袖,便化去了毒烟。司徒乐允发现萧遇溪什么事都没有,不敢置信的说道:“不可能,这是我新研究出的毒药,就连我都没有解药,你更不可能有解药的”。萧遇溪轻笑一声说道:“你莫不是忘了,本王会法术”。司徒乐允闻言一声令下,将军古昀,就带着士兵朝这边围了过来,臧岚见状拔出长剑,就与古昀打了起来。士兵们看着萧遇溪,明显有些惧怕,拿着刀一直踌躇不前,司徒乐允见状怒道:“我看谁敢退缩”。经司徒乐允这么一吼,士兵们也只得硬着头皮上。祁念惜一直以为萧遇溪不会武功,此时见司徒国的士兵如此惧怕萧遇溪,不免有些纳闷。结果下一秒,就看到萧遇溪一挥袖,围过来的士兵就瞬间倒了一片。祁念惜惊的不行,司徒国的士兵见状,也不敢再上前,古昀也根本打不过臧岚,被臧岚打伤。司徒乐允没有办法,也只得选择撤离,士兵扶起古昀,也匆匆逃离了,臧岚想追,被萧遇溪叫住。萧遇溪来到灵泽面前,施法祛除了毒烟,臧岚在跟古昀打斗时,就已经从古昀的身上,拿到了钥匙。走上前,拿着钥匙,将牢门打开了。灵泽看着萧遇溪的表情并不好,连忙半跪下说道:“是我小看了司徒乐允,我错了,还请萧神君责罚”。萧遇溪微怒道:“我跟你说了,你的任务是保护陌齐堰,下次若再不听我的命令,你就回上天庭去吧”!灵泽将头低的更低了,应道:“是”。萧遇溪虽然生气,但是看着灵泽身上的伤,还是说道:“还跪着做什么,起来”。灵泽闻言缓缓站起身,萧遇溪施法为灵泽疗愈,片刻后,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愈合了。祁念惜看着这一幕,无疑是二次惊讶。萧遇溪收回法术,转眼看到祁念惜,解释道:“三王爷你的伤,我无能为力,灵泽不是凡人,所以我才可以为他疗伤”。祁念惜闻言应道:“没事,辅政王您能来救我,我已经很感激了,这点伤,我养养就好了”。萧遇溪看向灵泽说道:“带三王爷去找顾卿恒”。灵泽点头应下,萧遇溪一挥袖,带着臧岚就消失不见了。祁念惜还没来得及惊讶,眼前就突然一黑。顾卿恒和陌齐堰见灵泽迟迟不归,在帐外来回踱步,睡意全无。等祁念惜再次感觉到光亮,已经来到了营帐外,险险站稳脚跟,陌齐堰和顾卿恒见灵泽回来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陌齐堰上前,看向灵泽问道:“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”。随后瞧见灵泽心口处的血迹,又道:“你受伤了”?灵泽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确实出了状况,没想到司徒乐允的毒那么厉害,我险些命丧在她手里”。“还好辅政王及时赶来,救下了我,并用法术为我疗了伤,现在已经没事了”。顾卿恒瞧见祁念惜的心口也有伤,包扎的很随意,明显没处理好,连忙说道:“三王爷,先进帐内吧!我去叫笙箫默过来给你瞧瞧”。祁念惜点头应下,走进了营帐,顾卿恒也去找笙箫默去了。灵泽看了看四周,不解的说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辅政王和臧岚没回来吗”?陌齐堰闻言担心了起来,应道:“我和少将军一直在这里守着,没见到辅政王啊”!灵泽瞧见陌齐堰有些担忧,安抚道:“你也不必担心,辅政王法术高强,没人能伤到他”。祁念惜进到营帐内,就瞧见木云舒支撑着额头,睡着了,祁念惜见状也没有出声,找个位置默默的坐下了。笙箫默和忘忧,很快随顾卿恒到来,两人的说话声,惊醒了木云舒,木云舒看到祁念惜就知道灵泽得手了,也放心了一些。看了一眼周围,没瞧见陌齐堰,便起身往外走去了。笙箫默和忘忧,则是开始为祁念惜上药包扎。萧遇溪带着臧岚,来到高处的一座山上,现在正值冬季,白天已经有些冷,晚上更是冷风凛冽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