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夜离闻言,认真的说道:“应该就是法术了,普通人一次也不会杀掉那么多人,更不能全身而退”。“如果父王执意应战,你一定不要去,你是我的亲弟弟,我不希望你出事”。司徒丰烨点头应下,司徒夜离便转身离开了。祁念惜再次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被绑了,看着陌生的房间,一时有些懵,心中也很害怕。没等祁念惜有所动作,司徒乐允就推开门走了进来,祁念惜见到司徒乐允顿时惊慌失措。司徒乐允看着惊恐不安的祁念惜,笑着走上前,问道:“怎么?多日不见,不认得我了吗”?祁念惜强装镇定的问道:“祁千寻是不是也被你掳走了”?司徒乐允拿出匕首冷笑一声说道:“如今你都这样了,就别担心旁人了”。说着便刺了祁念惜好几刀,又道:“在祁国,我被你们祁国的人划伤手腕,如今我还你几刀,不为过吧”!祁念惜痛的皱眉,鲜血很快染了一地,昏死了过去,司徒乐允踢了祁念惜一脚,随后叫来医者为他包扎。玄月城内萧遇溪正与顾千丞商讨,明日开战一事,顾千丞还是有些质疑的问道:“辅政王,你真的有把握吗?论兵力,如今司徒国与我们可不相上下”。萧遇溪闻言安抚道:“将军放心,此战百里国不会插手,有陌齐堰和木云舒在,我们攻司徒国并不难”。傍晚,祁国皇宫内,祁言泽派人调查祁诉昭的死因,却迟迟查不出什么,没有办法也只好下令,明日先安葬了他。祁言泽有些疲惫,手支撑着额头,刚想眯一会,母亲凝萱就急忙赶来说道:“言泽,念惜不见了”。祁言泽闻言顿时担心的站了起来,已经一坠崖不知所踪,一死亡,连出事两人了,哥哥莫不是也遇害了。祁言泽压下心底的紧张,对锦衣卫青朔说道:“即刻派人去查,张贴画像,务必尽快将人找到”。青朔应下,连忙去办了。祁言泽看向焦急不安的母亲,出言安抚:“母亲,哥哥不会有事的,您先回去,有消息我立刻派人告知您”。凝萱自知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先离开了。安抚好了母亲,祁言泽心中却很不安,无奈的说道:“究竟是怎么了?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有人出事呢?祁言泽越想越是头大,索性也不想了。这个消息很快便在京城传开,惹的众人唏嘘不已,有人质疑有人猜疑。“说来也奇怪,我们这王爷,最近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”!另一位百姓说道:“我们祁国虽然大,但在陛下的经营下,可谓是漏洞百出。虽然如今有辅政王,在不断参与朝政,弥补漏洞,可这么大一个国,他一人,又岂是一朝一夕能修补好的。这如今鱼龙混杂,什么人没有啊!有些更是根本不受陛下的管制,在暗处自成一派”。辅政王府祁倾歌的侍从前来说道:“长公主,近日祁落云状态很差,再将人关下去,可能要出人命了”。祁倾歌对于叶临安擅自行动这件事,气还没有消,此时听到祁落云的名字,眼神瞬间又冷了几分。“我知道了,下去吧,今日我会去看看她的”。侍从应下便离开了。侍从前脚刚走,语桐就急忙赶来说道:“长公主,三王爷被人掳走了”。祁倾歌不免有些疑惑,不解的说道:“祁诉昭是我杀的,司徒丰烨没这个胆子,不可能拉着祁千寻跳崖,这中间没隔多久,祁念惜又被掳。按理来说,这两国大战在即,司徒国哪还有闲工夫掳祁念惜”。语桐闻言应道:“需不需要派人找一下三王爷”?祁倾歌应道:“自然是要找的,若不是太嫔他们母子三人,你我不可能在深宫中活下来,我自是希望他们好好的”。语桐对祁倾歌这番话,也深有触动。先皇在时,锦衣玉食,祁倾歌被养的跟瓷娃娃一样,煞是好看,就连语桐这个玩伴,都白白胖胖的。先皇不在后,公主府变得冷冷清清,该走的人都走了,被留下来照顾祁倾歌的嬷嬷,也从不拿祁倾歌当公主。不是克扣伙食,就是虐待,连一顿饱饭都是奢求。是太嫔送来的饭食棉衣和炭火,才让祁倾歌和语桐这么小的两个孩子,熬过了一年又一年。想起幼时的经历,语桐总觉得如梦一般,自己都没想到能熬过来,缓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这就去命人找三王爷”。语桐刚想转身离开,祁倾歌就说道:“快些回来,祁落云怕是撑不住了,但我可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了”。语桐应下就去办,待安排好一切,回来就看到祁倾歌贴上了假伤疤。片刻后,两人一同出了辅政王府,很快来到千凌阁,语桐率先下了马车,祁倾歌戴上面纱后紧接着下来。祁倾歌拿出腰牌,上前拿给守门人看,一名拿着长剑身着红衣的女子,直接上前将祁倾歌挤到一旁。语桐看到祁倾歌被挤,连忙扶住祁倾歌,对红衣女子说道:“你这怎么还挤人呢,没个先来后到吗”?红衣女子闻言二话不说,就对语桐出手,语桐刚想反击,祁倾歌就上前一步,拿着腰牌抵住了她的长剑。红衣女子瞧见腰牌上的倾歌二字,收回了长剑质疑道:“你就是千凌阁杀手榜第一?我倒是想见识见识,不如比一场”。祁倾歌看到红衣女子的腰牌,上面赫然刻着扶摇二字,便没有回应这个问题,淡然的说道:“既然我们同是千凌阁的人,见面就打打杀杀多不好啊”。扶摇看着祁倾歌戴着面纱,嘲讽道:“怕了就是怕了,位居杀手榜第一又如何?面容丑陋,连一套剑法都舞不出,真不知道阁主看上你哪一点”?祁倾歌对此略微惊讶,不怒反笑道:“你也真是有趣,阁主连面具都不曾摘下,你怎知阁主是美是丑。说不定跟我一样,脸上有道去不掉的疤,所以很是能感同身受,所以才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