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爱先皇的,我不想他的江山葬送在我的手里,我跟先皇坦白,你是我捡来的,先皇欣慰的笑了,随后跟我说。立祁言泽为君,并让我辅佐他,我应下了,写好旨意,先皇凭借最后的力气,在圣旨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,盖上了国印。之后便撒手人寰了”。回忆起往事,叶昭颜是有些伤心的,缓了口气,又道:“我自知苏懿月对你虎视眈眈,我一边教祁言泽处理政事,一边防着苏懿月,怕她伤害你。在我心力交瘁时,你意外摔伤了腿,太医说治不好了,我反而觉得这样也好,这样苏懿月就不会盯着你不放了。你尽管再勤奋好学,双腿不能站立,不可能去争抢皇位这个道理,苏懿月还是懂的。从小对你一直不好,是怕苏懿月将你当成敌人,也因涟漪因你受伤的那两件事。我只想着,你和涟漪能平安长大,祁言泽能有自己的抉择,不用我再过问就好,是母后太自私了,母后欠你一句道歉”。祁千寻眼眸没有丝毫波动,似乎已经麻木了,祁涟漪对这个消息,却十分惊讶,一时无言。祁千寻淡然一笑,说道:“多谢您跟我说这些,天色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了”。叶昭颜刚想说些什么,祁千寻看向祁涟漪又道:“涟漪,你与母后那么些时日没见了,好好叙旧吧”!说罢便转动着轮椅,向房门前走去,叶昭颜见状连忙上前,推着祁千寻,边走边说道:“时候确实不早了,母后来推你吧,千寻,母后往后会待你好的,你就是母后唯一的儿子”。祁涟漪连忙跟上叶昭颜,默默在一旁跟着,听两人对话。祁千寻淡然的应道:“好”,便没了下文。祁涟漪拉开房门,瑾然看到祁涟漪,一时惊得后退了几步,随后就看到叶昭颜推着祁千寻出来,对瑾然来说,无疑是二次震惊。此时天空响起雷声,祁千寻手抚上额头,这一幕恰巧被叶昭颜瞧见,连忙问道:“千寻,你哪里不舒服吗”?祁涟漪刚想开口说话,祁千寻就轻咳一声应道:“今日这雨,下的格外大,风也不小,可能是吹着了,所以头有些疼,睡一觉就好了”。“这雨还未停,母后您还是回房吧”!宁远闻言连忙上前,叶昭颜应道:“好,你若是实在不舒服,就别硬撑,让宁远过来找母后,母后派人去请太医”。祁千寻点了点头,宁远便一手撑伞,一手推着祁千寻离开了。叶昭颜看向瑾然,认真的说道:“瑾然,此事不可向任何人透露,从此以后,没有长公主祁涟漪,只有莫星疏”。瑾然连忙应道:“是,瑾然记下了”。回到房中,叶昭颜拉着祁涟漪的手,说道:“为了以防万一,从此以后,你就不再是祁涟漪了,你就叫莫星疏,一定要记住了”。祁涟漪看向面具,缓缓应下。宁远推着祁千寻回到院中,才停下脚步说道:“太后对王爷你的态度,真的好了很多”。祁千寻站起身,嗤笑一声说道:“太后不过是因我救了涟漪,才对我一改常态,若我没有救涟漪,这次还指不定会伤到哪”。迟来的温情,是可笑的,可笑的不是她突然待我好,而是因涟漪才对我好,这不过是爱屋及乌,又哪里算得上真心。我自问,自己好学也不闯祸,跟祁言泽和祁落云相比,我已经很让人省心了,若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,早该如此待我了”。祁千寻抬头看向月光,冷声说道:“太迟了,这一切都太迟了”。辅政王府内,萧遇溪恐生变故,并没有让笙箫默和木云舒回去,让陌齐堰一直守着两人。此时,几人纷纷坐下,听萧遇溪安排一切事宜,陌齐堰出言道:“虽说司徒夜离答应不用法术,但臧岚毕竟不会法术,不如我留下在暗中守着,臧岚也能多几分安全”。木云舒连忙说道:“不可,司徒夜离会法术,你怎么躲都瞒不过他的眼睛,反而会让他怀疑主子不诚”。萧遇溪附和道:“云舒说的没错,你不必担心,有我在,臧岚不会出事,你护好云舒和笙箫默就行”。陌齐堰点头应下,笙箫默犹豫不决,但还是开口说道:“辅政王,林琴挽待小殿下挺好的,多次帮小殿下解围,还请辅政王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要伤害林琴挽”。萧遇溪笑道:“这你放心好了,我若是伤害林琴挽,司徒夜离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”。“好了,其他也没什么事,你俩下去休息吧!笙箫默你也休息一会,夜半我会让臧岚去喊你”。三人应下,起身离开了。臧岚面对萧遇溪的安排,不解的问道:“你又不是打不过司徒夜离,杀了他岂不更省事,何必这么做”?萧遇溪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随后缓缓说道:“司徒夜离这个人,确实不是很讨喜,这脑回路也是够离奇,但总归,待林琴挽是真心实意”。“我倒是觉得,这司徒靖安并不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