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言泽站起身,苦笑一声说道:“我之所以优柔寡断,就是害怕出错,可结果呢!背上了不够果决,德不配位”。“我自是不想,父王一手打下的江山,断送在我的手里,可是太后,在萧遇溪没出现之前,我真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”。“您只会一次次逼着我学习,我进步,您不露笑颜,我走神,等着我的就是您罚的手板”。“俗话说,打一巴掌还给颗糖呢!可我在您那里,是半点甜头都没尝到。若非我还有位亲生母亲,每次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,安慰我,开导我,我根本就不可能在您的手里活到现在”。祁言泽可谓是将这么多年的怨气,全都发泄出来了。祁千寻听这祁言泽这番话,心中也不好受,毕竟叶昭颜对祁千寻,跟对祁言泽一样,不过就是不勉强祁千寻学习罢了。叶昭颜一时间也没有说话,萧遇溪出言道:“都坐下吧!我知道,这朝堂之上,没有几个信得过我的,但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”。“要么攻打,我还祁国一片安宁,要么,我现在离开,当然如果你们怀疑我,也可以将我直接抓入狱中,我绝无怨言”。众人都没想到萧遇溪会这么说,苏懿月出言道:“虽然所有人都觉得你是司徒靖安,但哀家不这么觉得,更不觉得你会背叛祁国。哀家担心的,是笙箫默那些人,毕竟他们可是,实打实是司徒国的人,还有你是否有把握,拿下这场战局”?萧遇溪轻笑一声道:“按照我的计划进行,此战必胜”。司徒国内司徒久岚收到了战书,气愤的将战书扔在地上,大臣们瞬间跪了一地。司徒久岚怒道:“祁国这一群孩童,还真想反了天,既如此那就打,孤还怕了他们不成”。二殿下司徒丰烨闻言连忙出言劝阻:“父王,如今陌齐堰和木云舒都在祁国,他二人熟知地形,若是真的打起来,我们很吃亏的”。司徒久岚问道:“那你可有什么法子”?司徒丰烨应道:“他们祁国敢对我们下战书,不过是仗着百里国,听闻祁国太后,可是非常注重祁涟漪的,若祁涟漪死在百里国······”。司徒久岚顿时露出笑意,说道:“丰烨,你带人去杀掉祁涟漪”。司徒丰烨应下,转身离开大殿。辅政王府木云舒手执白子,落下一子,随后问道:“主子,百姓们因此事,很是躁动,祁言泽此举,怕是要失民心了”!萧遇溪也落下一子,轻笑一声说道:“先不说失民心,他自从登上王位,就没有民心可言,百姓们大多都是,反对他为国君的”。“祁言泽顶着太后的教导,扛着百姓言语上的施压,能走到如今,已经很不容易了,他既然选择信我,那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”。两人边聊边下棋,一盘棋下了好久,却还是没分出胜负,眼看到了午时,臧岚过来看了一眼棋局,说道:“你俩这棋艺都不错,再下上一会,恐怕也难分胜负,不如先去吃饭吧”!木云舒却说道:“下了这么久,若是中途停止,这局也就废了”。萧遇溪笑道:“你此言说的没错,但不能废寝忘食,待此战结束后,我们用上一日时间来下棋,必然能分出个高下”。木云舒轻笑一声说道:“那就这么定了,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对手,我可不想遗憾错过”。萧遇溪笑而不语,起身随臧岚离开,上了马车,出了府。陌齐堰看不懂棋,打了个哈欠,起身说道:“咱们也出去吃吧”!木云舒看着棋局,听到陌齐堰的声音,应道:“还是在府中吃吧!我想琢磨一下,萧遇溪的下棋思路。陌齐堰应道:“好,那我去后厨吩咐下”,随后便转身往后厨而去。百里国百里安洛因获得法力,早已不再颓废,反而更加勤奋好学,替百里胤祁排忧解难,分担了不少事情。虽然百里安洛不愿与祁涟漪同房,但这个祁涟漪毕竟不是真的,而是替身隐月。隐月对此没有说什么,依旧安稳的过着,不仅没有跟百里安洛闹脾气,反而跟他母妃白玉清相处的很好。每日略带笑容,丝毫没有伤心的感觉,白玉清因百里安洛,不愿跟隐月同房一事,总觉得对不起隐月。尽管隐月没有闹,白玉清还是怕隐月郁闷,经常给隐月买各种首饰和吃的。隐月收到东西后,会分给自己的贴身侍女梓潼,梓潼也就是随隐月一起,来到百里国的侍女。隐月也会跟梓潼一起,制作一些小玩意,送给白玉清,两人说说笑笑,这一来二往,婆媳处的跟好朋友一样。白玉清只觉得对不起隐月,而拿隐月当亲生的孩子一样对待,这对隐月这个从小失去父母的人来说,亲情是触不可及的。如今却在白玉清这里,得到了如母亲一般的爱,隐月不免有些热泪盈眶,甚至已经拿白玉清当成了母亲。然而就在这一日,白玉清照常带着隐月出府游玩,隐月听着急促的马蹄声,率先察觉不对劲。这漫山遍野,并没有什么人,也不知来的人是否对自己有害,为了以防万一,隐月让白玉清的侍女沁云,扶着白玉清下马车躲起来。白玉清有些不解,但在隐月的坚持下,白玉清还是下了马车,随沁云一起躲了起来。隐月见白玉清已经藏好,随后对梓潼说道:“若是刺客,必定是冲着我来的,你也下去吧!找个地方躲起来”。梓潼却坚持道:“我的命,是姐姐你救的,就算死,我也要跟姐姐你死在一起,我不会丢下你,自己逃的”。隐月见梓潼那么坚持,也不再说什么,对侍从说道:“将马车往前走一段路”。侍从应下照做,沁云见马车行驶了起来,不解的说道:“王妃这不会是,想将我们丢在这吧”!白玉清反驳道:“涟漪是个好孩子,她不会这么做的”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