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倾歌闻声看去,“把苏懿月带过来”。“是”,叶临安起身去办。“不想死的都给我住手”,祁倾歌这一嗓子,瞬间就震慑住银月门的人,纷纷看向戚无渡。戚无渡的状态也不是很好,被柳无双缠的毫无反击之力。“停手吧戚副门主”,柳无双说。戚无渡看祁千寻没有制止的意思,便下令停了手,“都住手”。一时间场面安静下来。叶临安带着苏懿月走过来,苏懿月刚想说些什么,结果就看到已经身死的叶昭颜,和一旁正在哭泣的祁涟漪。苏懿月一时有些茫然,又看了看四周,最终目光在祁倾歌身上停留,看着她一身黑衣,顿时有些不解。疑惑发问:“祁倾歌,你这穿的什么?这是什么情况?”然而祁倾歌就冷冷的说了两个字,“跪下”。苏懿月皱眉,“你什么意思?要造反不成”?然而下一秒,苏懿月就被叶临安,从背后踹一脚,当即跪在了祁倾歌面前。苏懿月站起身眼含怒意,还未说话,双膝处就挨了两枚暗器,重重的跪在了地上,脸上顿时就出现了痛苦的表情。祁倾歌伸出手,叶临安见状,连忙上前递出长剑。祁倾歌拿着长剑逼近苏懿月,“是谁害的我母亲,是你还是叶昭颜?”苏懿月看着如此反差的祁倾歌,一时有些懵,愣了一下回应:“是叶昭颜,她见我生下男孩,本就有所不满。怕忆清绝也生下男孩,更加影响她的地位,便在她的饭菜里动了手脚。”“说完了吗?”祁倾歌语气淡然,苏懿月根本看不出她是喜是怒。“我知道的只有这些”然而,苏懿月话音刚落,祁倾歌便一剑刺入她心口。苏懿月惊恐的看着祁倾歌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祁倾歌淡淡的说:“时间过去太久,当年的事,根本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,叶昭颜也已死,你的话,我不信”。随着长剑抽出,苏懿月顿时倒在地上,在惊恐中缓缓闭上了眼睛,或许她到死都没有想到,自己会死在祁倾歌的手上。祁倾歌转眸看向祁千寻,刚向他走了两步,祁涟漪就起身说道:“长姐,你恨太妃,恨我母妃,以及我们这些皇子公主,那你就杀我吧,别杀千寻,他并非我母后亲生,不是祁国血脉。”祁倾歌微微有些吃惊,看向祁千寻,“怪不得叶昭颜待你不好,原来你不是她亲生孩子”。祁千寻垂眸不语,此时他心中其实很乱,他看不透叶昭颜,明明烦自己烦的不得了,却又舍身为自己挡剑。“管好你的人,若是我的身份被暴露出去,我踏平你银月门”,祁倾歌说罢将长剑扔给叶临安,随后转身离开。待千凌阁的人都走了之后,宁远才带着银月门的弟子姗姗来迟。“门主”,宁远上前扶起祁千寻,看到叶昭颜身死,不由一惊。阿宸在此时站不住,倒在了地上,祁涟漪见状赶忙跑过去,“阿宸”。“门主···这什么情况?”宁远疑惑的问。“把这里收拾干净,不要声张”,祁千寻说着看向戚无渡,又道:“戚无渡,你带涟漪先回银月门”。“是”。盛京。裕陵酒家。萧遇溪正在二楼用膳,顾卿恒就冲了进来。“不是,你这是要谋权篡位吗?”萧遇溪淡定回应:“首先,祁言泽是自愿的。其次,他坐不稳这个皇位,而我需要这个身份作为加持,不然我无法与那蒙面女子抗衡,到时,结局必是国破家亡。”顾卿恒一时语塞,来到桌前坐下又道:“随你吧,只要有太后在,就算陛下有心让位,怕是也让不成”。然而下一秒,陌齐堰就推门进来说:“主子,太后和太妃失踪了,祁苍澜报案后,官府去搜寻,却只寻回了太妃的尸体。至于太后,暂时还没有消息,但据调查了解,两人失踪的时间是一致的,将她们带走的,极有可能是同一拨人。”顾卿恒闻言顿时就皱起眉头,萧遇溪也微微皱眉,随后起身施法离开,瞬间来到暮云阁大门前。萧遇溪刚走进去,两名侍女就迎上来低头行礼,“见过辅政王”。“王妃呢?”萧遇溪询问。其中一名侍女回应:“语桐说王妃有些不舒服,吃些药之后就睡下了,让我们不要进去打扰”。“你们怎么办事的!”萧遇溪佯装生气道:“府中何时来过医者,乱吃药万一吃出事了,可如何是好?”两名侍女连忙跪下认错,“是奴婢考虑不周,请辅政王责罚”。“现在还跪什么,还不快进去看看王妃”。“是”。听到萧遇溪这么说,两名侍女连忙应下,往祁倾歌所住的房间而去。“王妃,您还好吗?辅政王来看您了”敲门声以及侍女担心的声音响起,房内扮成祁倾歌模样的语桐,强压心底的慌乱,淡淡的回应:“我没事,让辅政王回吧!”侍女听到祁倾歌的声音,顿时松口气,刚想回应,萧遇溪就先一步开口,“王妃,本王有事找你”。语桐闻言攥了攥衣角,回应:“辅政王,臣妾···现在状态不太好,想先休息一会,要不过一会臣妾再去找您”。萧遇溪丝毫不松口,坚持道:“王妃若是身体不适,本王这就派人去请太医”。“那倒也不必,不过是小毛病罢了”,语桐赶忙出言制止,“请辅政王稍等片刻,容臣妾穿戴好衣裳”。“好”,萧遇溪应下,“本王就在院内等你”。语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,在房内来回踱步,盼着祁倾歌赶紧回来。此时的祁倾歌,正在与樊继明对话。“你又在做什么?”樊继明微怒道:“萧遇溪已经开始怀疑你,现在就在你所住的院子里,你要如何悄无声息的回去?”祁倾歌丝毫不慌,淡定回应:“若想身份不暴露,那还不简单,直接杀了他就是”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