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齐堰摇了摇头,试图缓解。叶临安骑马带着祁倾歌赶来,祁倾歌施法赶走了黑衣人。趁此间隙,陌齐堰拿出信号弹放了出去。正当樊继明因祁倾歌来迟,而准备问责时,祁倾歌却突然昏迷了过去。叶临安揽住祁倾歌的腰肢,眼中满是慌乱,“长公主你怎么了?”得不到回应,这令叶临安更加慌乱,连忙驾马带着祁倾歌回去,直接无视了中毒的臧岚,和一旁状态不佳的陌齐堰。“回来!”,樊继明冲着叶临安喊,奈何叶临安并听不到。两名黑衣人又折返了回来,陌齐堰见状也只能与两人缠打。臧岚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,此刻根本无力反击,看陌齐堰的状态,显然也撑不了多久。失血过多加中毒,臧岚终是从马背上跌落下来。萧遇溪赶来,施法接住臧岚。黑衣人见是萧遇溪,扭头就跑了,完全没给她反应的机会。看到黑红色的血液,萧遇溪连忙为臧岚把脉,并给他喂下一粒药丸。陌齐堰强撑着不适,骑马走到两人跟前,“主子,这里危险,先回泗县为好”。听着陌齐堰有些难受的声音,萧遇溪才发现他状态不对劲,扶起臧岚后,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他。“不是解药,但能缓解,你先吃一粒”。“好”,陌齐堰接过瓷瓶,倒出一粒药吃下。萧遇溪翻身上马,随后将臧岚也拽上马背,“抱紧我”。臧岚闻言有些诧异,但还是照做了。任青县。祁倾歌面无血色,直冒冷汗,口中一直喊冷。樊继明看着这一幕,也锁紧了眉头。凌寒把脉过后,连忙说道:“拿床被子来,再加些炭火”。“我去拿被子”,凌寒说罢快步走出房门,叶临安闻言也连忙加炭火。凌寒看向叶临安,斥责道:“明知中了毒,就应该好好在这待着,发信号等我回来,你为何要带大人出去?”“我不知道长公主中了毒,不然我一定会拦她。”叶临安虽然口中解释着,但眼眸微垂满是自责。很快,凌枝抱着被子回来,叶临安连忙上前接过,给祁倾歌盖上。有了棉被和炭火,房内温暖起来,祁倾歌才恢复了几分血色,眉头舒展渐渐睡去。“这是寒毒”,凌寒解释,“我暂时没有解法,研制解药太慢了,就算想要揪出下毒之人,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我和凌枝现在去调查,你务必守好大人,及时加炭,保证房内的温度,切记半刻也不能离开,有事记得发信号”。“好”。泗县。看着虚弱到极致的臧岚,萧遇溪伸手想要抱他,可如今,右手臂已然承受不住任何重量。萧遇溪看向陌齐堰,想开口让他背,但又想起之前他们间的不愉快,目光转向一旁的士兵,“来个人背他进去”。士兵刚想上前,陌齐堰就走了过来,“主子,我来背他”。萧遇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,点头应下。银月门。“好官员皆毫发无伤,奸臣却一个不剩,有意思”,齐皓月拿着纸张轻笑。宁远若有所思道:“门主,虽然那蒙面女子只杀奸臣,不动忠臣,但她对辅政王可是一点没手软”。齐皓月点燃纸张,回应:“派人暗中保护辅政王,顺便查查顾老将军和少将军在哪,切记不要暴露。”“是”,宁远应下转身准备下去安排,阮南絮就走了过来。“门主,我认得臧岚,或许通过他,能了解更多信息,这个任务还是我带人去吧!”宁远闻言停下脚步。齐皓月抬眸看向阮南絮,有些不放心的说:“纪玄阳怕是还在找你,你现在过去可不安全”。“我知道,我会注意的”。见阮南絮执意如此,齐皓月没有再劝。亦忘川。穆寒一和陆溪知,在客栈休息了半日,午时吃过饭才有所动作。“到时间了,走”,陆溪知说。穆寒一起身跟上陆溪知,疑惑的发问:“不是没有那什么芳华慢吗?我们这是去哪”?陆溪知没有回应,出了客栈一直大步向前走,穆寒一也只得紧跟他。片刻后,陆溪知在一个,名为伊人居的楼前停住脚步。穆寒一也来到跟前,看了看站在两侧,正在迎客的姑娘,惊讶的说:“没想到你表面冷若冰霜,一副没有七情六欲,不为世俗所动容的样子,实际上竟是个……。”“住嘴”,穆寒一还未说完,便被陆溪知打断,“赶时间办正事,没功夫跟你瞎掰扯,接下来跟紧我”。“来花楼能办什么正事”,穆寒一不屑的嘟囔,但还是跟陆溪知进去了。“两位爷里面请”,两位姑娘热情招呼着,就想上前挽他二人的胳膊。陆溪知抬手制止她们靠近,带着穆寒一径直走入伊人居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厅,里面弥漫着浓郁的香气。厅中摆放着精美的家具和华丽的屏风,烛光闪烁,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。姑娘们个个容貌姣好,身姿婀娜,她们身着艳丽的衣裳,妆容精致。她们有在楼阁中穿梭,有轻歌曼舞,有与客人调笑,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。在角落里,有文人墨客与姑娘们吟诗作画,畅谈天下事,有富商巨贾在此寻欢作乐,一掷千金。看着眼前的一幕幕,穆寒一惊的瞪了大眼睛,反观陆溪知却不是很惊讶。此时,一位略施粉黛的姑娘走了过来,“两位公子瞧着面生,不妨随涟月一起去挑选钟意的姑娘”。穆寒一连忙摆手拒绝,“不了不了,我们就随便逛逛”。“既如此,我就不打扰……”涟月话还未说完,便被陆溪知打断,“我瞧着涟月姑娘你眉清目秀,甚是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