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倾歌将话说的轻飘飘,司徒夜离却感到了害怕,但看着林琴挽,司徒夜离还是没有松口。“她现在是我的王妃,我不会让你轻易将她带走”。眼看气氛冷起来,林琴挽连忙出言安抚:“我真的只是找她有事,你不要多想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”。司徒夜离这才没再坚持。林琴挽和祁倾歌前脚刚离开,司徒夜离就对行云说:“备马”。“是”,行云应下去照做。另一边,顾卿恒骑着马,一路来到槐序林。此时天色渐渐暗淡,视觉已经不怎么清晰,顾卿恒又是独自一人,着实有些不安,便停下来。不多时,一辆马车驶了过来,顾卿恒也更加警惕起来。马车在顾卿恒面前不远处停下,紧接着祁倾歌就从马车上走下来。顾卿恒打量着祁倾歌,问道:“信是你递的吗?我父亲呢”?祁倾歌抬眸看了顾卿恒一眼,却没有回应这个问题,而是轻笑一声,反问:“萧遇溪呢,没同你一起来吗”?顾卿恒反驳:“不是你在信中要求,我需独自一人前来吗,现在说这番话,又是何意思”?祁倾歌没有再回应,微微一摆手,车夫就将马车内的人押下来。虽然那人被黑布袋套着头,但是顾卿恒还是从衣着,认出那人是父亲,急忙说:“你放了我父亲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”。祁倾歌漫不经心的说:“既然什么都可以,那不如,你给我当驸马,我就放了你父亲”。顾卿恒闻言一阵头大,不知该如何回应,沉默片刻才深呼一口气,应道:“好,我答应你,不过到时你可别后悔”。祁倾歌眼中明显露出一丝疑惑,但很快就消下去,换上淡淡笑意,“那么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我的人了,跟我走吧”!“你先放了我父亲,待我父亲成功回到玄月城,我自会跟你走”,顾卿恒说。“你若是不听话,我可就不陪你玩了”,祁倾歌话音刚落,一群骑兵就从四面八方而来。顾卿恒顿时皱眉,连忙拿出信号弹放出去,随后一手握紧马缰绳,一手拔出长剑,紧接着就与众人缠打起来。马车内的林琴挽听到打斗声,探出头,不解的问:“不是带我来见靖安的吗,这是在做什么”?祁倾歌望着夜空中,那还未完全消散的信号弹,淡淡的说:“别着急,他会来的”。林琴挽闻言也没有再追问。果不其然,没一会,萧遇溪就突然现身,施法击退众骑兵。“我猜的没错,你果然还是来了,既如此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”,祁倾歌说罢一挥手,山林中顿时烟雾缭绕,很快就什么都看不到。等萧遇溪施法拂去烟雾,众人都没了踪影,只剩一辆马车。萧遇溪施法放出追踪符,却被结界挡了,自己也被困在其中。萧遇溪顿感无奈。此时林琴挽也下了马车,来到萧遇溪面前,伸手就拽住萧遇溪的胳膊。“靖安,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,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,我保证以后都会站在你这边”。林琴挽眼中含着泪诉说,萧遇溪却皱起眉头,抽回手看着林琴挽,“林大小姐,之前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望你自重”。林琴挽依旧锲而不舍的,再次拽住萧遇溪的胳膊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带着哭腔说:“靖安,是我错了。是我双目浑浊,只看到司徒夜离的深情,却漠视他一次次伤你,险些杀了你的狠厉。我知道这一路,你走到如今有多么艰难,也知道自己做错了选择。所以,我不求你的原谅,我只求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,我是真的爱你”。林琴挽诉说着,殊不知司徒夜离就躲在不远处,将她的这番话,尽数收入耳中。司徒夜离握紧拳,眼眸中满是掩盖不住的悲伤与愤恨。萧遇溪一把甩开林琴挽,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意识却在渐渐模糊,一道白光闪过,下一秒就回到内心镜。而现实中,林琴挽看着渐渐变成黑发的他,一时间愣住了。司徒靖安缓缓睁开眼睛,与林琴挽四目相对,眼眸中显然夹杂许多情愫。林琴挽也察觉到他眼中的情愫,连忙说道:“靖安,你也是爱我的,对吗”?司徒靖安连忙收回目光,垂眸道:“林小姐,你的爱意我看到了,可是,我不能收”。林琴挽见他承认,顿时欣喜,抹去眼泪,握住司徒靖安的手,反驳:“我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