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木云舒,如同傀儡般一动不动,做不出任何表情,说不出话,眼眶中也积满了泪水,萧遇溪顿时有些心疼。将折扇挂在木云舒的腰间,放轻声音说道:“没事了,我这不是认出你来了吗?好好睡一觉,醒来便都过去了”。萧遇溪说着便抬手,对木云舒的双眸施法,下一秒木云舒就闭上了眼睛,瞬间失力倒了下来。萧遇溪接住木云舒,将其抱起,便向金銮殿外走去,大臣见状纷纷默契的让出一条路。祁言泽见状连忙对身旁的太监说道:“快去命人将辅政王府的马车驶进皇宫”。太监应下连忙去办,祁言泽看着萧遇溪的背影,有些自责,也瞬间理解了萧遇溪昨日的教导。出了金銮殿,萧遇溪停下脚步看向正在被杖责的钟离夜。太监见状也没有出言打扰,连忙吩咐人将辅政王府的马车驾进来,由于不放心,还亲自跟了过去。萧遇溪目光转向跪成一片的其他人,冷然道:“杀了”。臧岚闻言,拔剑上前。前一秒钟离夜被拉出来杖责,后一秒辅政王抱着公主出来,就下令杀了他们众人,钟离国的人无疑是懵的状态。侍女知道内情,连连求饶,却被臧岚一剑杀了,其他人也不会是例外,分分钟众人便都倒下了,顿时鲜血弥漫。祁言泽和众朝臣走了出来,瞧见这一幕,朝臣感到吃惊,祁言泽却已经不惊讶了,似乎已经料到,只是淡淡的吩咐侍卫清理干净。马车在此时驶来,臧岚收起长剑,上前撩开马车帘,待萧遇溪抱着木云舒上了马车,臧岚便驾着马车出宫了。朝臣陆续离开,太监看着侍卫收拾尸体,对祁言泽说道:“陛下,辅政王就是太护短了,一言不合就动手,这样下去,太得罪人了,真怕因此开战”。祁言泽闻言,淡淡的应道:“他做的没错,护他想护的人是本分,护黎民才是情分。若他连想护的人都没有,又怎么会有护黎民的心?身居高位如果连自己想护的人都护不住,身居高位又有什么意义”?马车内,黎雪听现身,看着昏迷的木云舒,无奈的吐槽,“也不知道楚临越到底想干什么?萧神君,还请借给我点法力”。萧遇溪看到黎雪听,二话没说便对黎雪听施法,黎雪听获得法力,说了句多谢,就隐去身形不见了。辅政王府臧岚看着昏迷不醒的木云舒,出言询问道:“刚刚在金銮殿,她跟个提线木偶似的,不说话也不动,是怎么回事”?萧遇溪摘下木云舒头上那沉重的发冠,拉起被子,给木云舒盖上,随后边回应边走出了房门。“她中了巫蛊之术,巫蛊之术主要目的是控制,让人有意识却无法反抗,一旦不照做,就会经历穿心蚀骨之痛。若强行冲破,出不了半炷香的时间,就会七窍流血而亡,好在木云舒不会武功,往前走的那半步,对她来说已是极限”。听到萧遇溪说的并不像假的,臧岚又道:“这么离奇的吗?真有巫蛊之术啊”?萧遇溪在院落中的椅子上坐下,回应道:“若是假的,钟离夜又怎么会,追砚思远追到祁国来”。臧岚上前倒了两杯茶,好奇的说道:“木云舒真的是女儿身吗”?萧遇溪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茶水说道:“自然是真的”。臧岚闻言恍然大悟,“这就解释的通了,怪不得陌齐堰,把她护的跟宝贝似的,若我能得这样的美人,我也会如他一般”。萧遇溪看向臧岚,调侃道:“那我呢?你会这般待我吗”?臧岚抬眸对上萧遇溪的眸子,一脸的认真,“如果没有叶尘渊,我想我会的,但是一颗心,只能装一人,你爱他,我便不能爱上你。我不想等到叶尘渊回来的那一刻,自己这个赝品被你轻易丢弃,也不想成为第三者,去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,尽管···叶尘渊可能不会回来了”。“如果,我能等到,你的心完完全全放下他,去接纳我的时候,我会爱上如此优秀且美艳的你,亦会拿你当心尖上的人”。萧遇溪轻嗤一笑,“我开玩笑的,你不必如此认真,我对于叶尘渊的爱,执着了上万年,若我能放下的话,早就放下了”。臧岚不以为意道:“没关系,我可以等你,但是,我如今已经十八岁了,再等你···两年吧!若两年后的今日,你能放下他,我定娶你为妻,此生唯你一人”。萧遇溪低头笑了笑,没再回应,目光却再次停留在自己的右手腕上。之前的司徒国,如今改为了白越城,顾千丞和聂家长子聂白羽,在管理着。而司徒国皇室的人,身份也降为平民,许家一大家子人,守着一座府邸过日子,没有战火的侵扰,过的也算舒心。祁落云看着陌生的环境,缩在街角,瑟瑟发抖,突然樊继明的声音传来。“堂堂祁国长公主,却沦落到这般境地,你不恨吗?你不想反击吗”?祁落云听到声音,警惕的看向四周,却没有看到任何人,不免更加慌了,颤声道:“你是谁,出来”。樊继明冷笑一声,“回答我的话,我可以帮你,给你至高无上荣耀,可以让你变得很强大,无所不能”。祁落云半信半疑,但若说不想反击是假的,樊继明这番话对祁落云来说,吸引力很大。祁落云连忙起身说道:“好,只要你能帮我,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”。樊继明满意一笑,刚要对祁落云施法,祁落云就被袭来的暗器当场杀死,倒在了地上,连眼都没来得及闭上,活像死不瞑目。速度很快,樊继明一时竟无法确定暗器袭来的方向,不由得皱眉,紧接着就看到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,走了过来,而这个女子正是祁倾歌。祁倾歌笑着说道:“阁下,您眼光不太好啊!找手下,也要找有用的,那些无用的人,您找再多,又有什么用呢,无非是给您徒增烦恼罢了”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