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墨尘无奈的说道:“刚开始是听说,陛下选了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当辅政王,待萧遇溪辅政王这个身份定下来,就传辅政王萧遇溪。我也就知道他的名字,也没听人说他是一头白发啊!这在宫中遇到了,我哪知道他是辅政王啊!还以为他是哪位大臣的孩子呢”!叶昭颜有些无奈,抚了抚额头说道:“我知道你对这些排兵布阵打仗不感兴趣,更不屑城主这个头衔,但萧遇溪说话从来不是在开玩笑。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,也要为你的夫人和孩子着想,萧遇溪现在是谁的面子都不看,你最好别总出岔子。他萧遇溪,若是真想将你这个城主的头衔摘下来,别说你不想戴,就是想戴也未必能戴的住”。叶墨尘见长姐生气,连忙服软道:“好的长姐,待我回到朝阳城一定好好当城主,一定不会再次出现跟这次类似的情况”。叶昭颜这才作罢,转身出了正堂,进入自己的院中,叶墨尘刚出正堂,准备回房间,就看到宁远推着祁千寻过来了。祁千寻见到叶墨尘,连忙说道:“侄儿见过舅舅,腿脚不便来的迟些,舅舅见谅”。叶墨尘笑着应道:“无妨,这天都黑了,先回去休息吧!明日再聊”。祁千寻点头应下,宁远便推着祁千寻离开了,叶墨尘看着祁千寻的背影离开了视线,无奈的说道:“千寻这孩子,为人正直脾气又好,真不知道长姐怎么想的,从小到大对他都没半点关怀”。太医陆十安来到大王爷府中,给太妃把脉,可查看了半天,愣是没有查到因何昏迷。祁落云看着母妃昏迷不醒,转头看向司徒乐允,怒道:“一定是你害了我的母妃”。说着就要打司徒乐允,被祁苍澜拦下。司徒乐允反驳道:“你莫要血口喷人,我一直在皇宫,回到府中就来给舅舅问好,我哪里有时间去害太妃”?苏暮辞眼看两人争执不下,出言道:“你们都先出去”。司徒乐允气愤的转身离开,祁落云看向舅舅,刚想开口说话,陆十安就在枕头下找到了写着太妃生辰八字的纸人。陆十安拿着纸人唏嘘不已:“这是巫蛊之术,怪不得查不出病因”。几人见状也愣住了,祁国向来不信这些,对这种纸人也没什么概念,只知道是不祥之物。祁苍澜连忙问道:“这该如何解”?陆十安犹豫了一下说道:“请个道士吧,这一般人可解不了”。祁苍澜闻言连忙派人去找,苏暮辞看着纸人陷入沉思,钟离国向来信奉鬼神之说,也有巫师,这莫不是钟离国做的。太妃昏迷的消息很快传开,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钟离国。萧遇溪听闻此事,带着笙箫默来到大王爷府中。刚下马车,苏暮辞和祁苍澜就迎了上来,苏暮辞率先开口说道:“辅政王,您怎么来了”?萧遇溪应道:“听闻太妃昏迷,是巫蛊之术所为,本王倒是很好奇,究竟是怎样的巫术,连太医都查不出来”?苏暮辞闻言,也只得将几人迎进去,很快,几人就来到苏懿月的院落。道士此时正在做法,一边撒香灰一边念叨着什么。萧遇溪看着这一幕,眼中满是不屑,出言道:“让道士退下”。祁苍澜显然有些为难,解释道:“道士说中途不能停止,不能被打扰,不然就会反噬什么的,我也没太听明白”。萧遇溪微微皱眉,看了一眼房门询问道:“房内难道只有太妃一人吗”?祁苍澜回应道:“还有一名贴身侍女”。萧遇溪走上前,苏暮辞和祁苍澜想拦住萧遇溪,却被臧岚给挡住。道士见状连忙说道:“众位且慢,现在还不能进去”。然而萧遇溪和笙箫默并没有停下脚步,来到房门前,笙箫默却怎么也推不开门,细心一看才发现上了锁。祁苍澜和苏暮辞还在试图劝萧遇溪,萧遇溪冷声道:“太妃已经昏迷,做个法事为何要锁门,难不成是怕人跑了吗”?经萧遇溪这么一说,苏暮辞和祁苍澜也察觉到不对劲。萧遇溪看向臧岚说道:“把门锁劈开”。臧岚应下照做,道士还想阻拦,被苏暮辞一把拽住。门锁劈开,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血泊里的贴身侍女簌离,笙箫默连忙上前探了探簌离的鼻息,发现还有气后,连忙施针。祁苍澜看着这一幕,顿时就慌了,连忙上前拉开帷帐,床上果然没了母妃的身影。萧遇溪上前拿过笙箫默手中的针,下一秒便将簌离扎醒了,紧接着询问道:“太妃呢”。簌离见是辅政王,艰难的回应道:“蒙面人将太妃带走了,长公主去追了”。苏暮辞刚命人扣住道士,进来就听到簌离这么说,顿时皱眉。另一边,祁落云暗中追着蒙面人,一路来到山林深处。可她不知道的是,此番就是有人为了引她出来。司徒乐允突然现身,看向祁落云冷然道:“祁落云,这次,我要你的命”。司徒乐允话音刚落,四面埋伏的黑衣人蜂拥而出,瞬间将祁落云围住。祁落云有些慌乱,但此刻也不得不拿出长鞭反击,瞬间与黑衣人缠打起来。双拳难敌四手,终是被黑衣人擒住,按在地上。司徒了允走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祁落云,嗤笑道:“你不是能耐吗?起来继续打啊”!司徒乐允说着,便一脚踩在祁落云的背上,紧接着拿出一把匕首,就要了结祁落云。然而此时却突然袭来数枚暗器,瞬间将黑衣人杀死,司徒乐允及时发现,躲了过去,才不至于被伤。叶临安带着人出现,由于人数不少,司徒乐允也只好选择撤。看着司徒乐允跑远的背影,祁落云挣扎着起身,连忙去看母妃。发现母妃依旧在昏迷中,祁落云只想快些回去找太医给母妃瞧瞧,看到叶临安,连忙说道:“多谢你救我,麻烦你送我们回大王爷府,定有重谢”。:()宿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