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静雅轻轻开口,声音中携着一抹温柔:“你唱得真的好好听呀,我还想听你唱《偏爱凡间余静雅》。”柳峰微笑着凝视着她,应道:“好,那我们再唱这首。”在那个特定的年代。人们常常说道,音乐从未辜负过八零和九零后,他们热爱唱歌,热衷于在歌词本上抄写自己喜爱的歌词,彼此分享。于柳峰和余静雅的世界里,歌声仿若承载着他们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心事。柳峰的声音,再度在夜空中悠悠响起。歌声悠远绵长:“上岸决然剑斩情,意中身影化曾经。仙枝高处心遥望,旧意可曾脑海萦?……凡间静雅偏钟爱!”这首歌,宛如在轻声诉说着他们新的故事。余静雅听到结尾时,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,情不自禁地扑进了柳峰的怀里。柳峰感受到温香软玉入怀。他心中不禁思索着自己该不该主动一些,去“欺负”一下怀中这个可爱的女孩。只听,怀中人儿轻声说道:“柳峰,你知道吗?我这次好害怕去深圳,害怕会因此失去你…你喜欢我吗?”“喜欢。”柳峰没有犹豫。他放下手中的玻璃瓶,双手轻柔地抚摸在少女柔滑的青丝之上。倒下的瓶子口处,一只只萤火虫缓缓飞出。从他俩身边飞起,像小烟花……次日。余静雅的姥娘早早地准备了一包干粮,塞满了她的包,让她带在路上吃。他们一直将余静雅送出了村口。余静雅把包里的食物,悄悄分了一些给弟弟余靓后,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,和柳峰一起迎着朝阳出发了。他们踏上了从弦山县到深圳的火车,车厢里闷热而拥挤,窗外的风景匆匆掠过。柳峰看着有些局促的余静雅,时不时地安慰她:“别担心,我会陪着你。到了深圳看看情况,不行的话,我们就回去。”火车上的过道里挤满了乘客,抱着孩子的妇女、四处张望的商贩,还有在车厢连接处抽烟的人。整个车厢显得闷热且杂乱。余静雅第一次坐火车,对什么都好奇,不停四处打量。对面的座位上。一对中年夫妻抱着一个哭闹不止的孩子,惹得周围的人都纷纷抱怨。“这孩子怎么哭成这样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,上车之前还好好的!”中年妇女无奈地回道。柳峰从小孩的哭声中,便判断出是小孩子喉咙痛,呼吸道感染,身体不适导致孩子哭泣。“阿姨,能不能让我看看孩子?”柳峰说道。“小伙子,你能哄好孩子?”中年夫女犹豫了一下,但看到柳峰眉目清秀,像是个可靠的人,就把孩子递给了他,一边还不时端详着坐在柳峰身边的余静雅。余静雅不自觉地脸红了一片。柳峰接过小孩,悄悄运起灵力在孩子体内游走了一遍,温声哄了几句后,孩子渐渐停止了哭泣,安静了下来。这一幕,让周围的乘客都十分惊讶,连那位中年妇女也满脸感激:“小伙子,你真是个有本事的,好像挺有经验啊!你和你媳妇有孩子了吗?”余静雅听到这话,脸顿时涨红了。而柳峰则淡淡地说道:“没。”说完,他便沉默下来,没有多做解释。往往越解释,越让人起疑。不过。余静雅则侧脸在柳峰耳边,吐气如兰,小声说道:“羞不羞?”柳峰心中暗笑:“我都两世为人了,羞什么?”就在这时。柳峰注意到一个男人在车厢里来回走动,目光不时落在乘客的行李和衣袋上。他悄悄提醒余静雅:“看那个男人,可能是个扒手,你好好看戏。”这个时候,扒手比较多。火车里广播,不时提醒乘客注意注意自身财产安全。那男人,似乎察觉到了余静雅的注视,恶狠狠地回瞪了她一眼。但柳峰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,柔声说道:“别怕,有我在,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果然。没过多久,那个男人靠近了柳峰对面夫妇身边,试图拿走她放在座位下的小包。柳峰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冷声呵斥:“好好一双手脚,竟然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,真是不想要了?”男人被抓痛,试图挣扎,但柳峰丝毫不松手,反而稍用力一捏,男人痛得大叫,手中的包掉在地上。他恼羞成怒地威胁道:“小子,别多管闲事,小心下不了车!”然而,柳峰连头都没抬,轻轻一推,男人被推得一个趔趄,还没来得及站稳,他手中刚掏出的匕首就被柳峰打落在地。周围的人一片哗然,乘警闻声赶来,将男人带走。一切归于平静,车厢里的人对柳峰投来赞许的目光。对面的中年夫妇更是连声道谢:“小伙子,真是多亏你了!你练过武吧,身手这么好!”,!柳峰微微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牵起余静雅的手,轻声对她说道:“走,我带你去个地方,换个环境。”余静雅这才从刚才惊险的遭遇中,回过神来。有些后怕,但心里又为柳峰勇敢痴迷。硬座车厢里拥挤不堪,喧嚣和汗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“去哪儿?”余静雅抬起头,眼中满是疑惑。柳峰笑了笑,没有多说,牵起她的手,带她穿过人群。两人时不时被行李或人群挡住去路。但柳峰的手始终紧紧握着余静雅的,给她一种难得的安心感。他要带余静雅去软卧车厢。前面几站是硬座票,只是柳峰临时起意。他想让余静雅多体验一下生活。见识社会险恶的一面。推开软卧车厢的门,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宁静与舒适的空间。铺位整齐柔软,窗外的景色在暮色中缓缓流动。相比硬座车厢,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。余静雅坐在床铺上,手指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床单,说道:“这里的车厢一定很贵吧?”“不贵,只要你:()重生婴儿,妈妈送我上道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