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凑在一起。
贺夫人藏了三支翡翠点金的发簪和一只金镯子。
贺为羡藏了一只金丝楠木的印章盒。
贺昼雪藏了两只金镯子和一块玉佩。
贺隐年藏了一支毛笔。
“你藏这个做什么?”贺为羡无语了,看着弟弟就感觉头疼。
贺隐年低着头,道:“这是大哥送给我的第一支笔……我舍不得。”
贺淮川道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喜福和半夏他们从京城出发前,在贺夫人的授意下,身上都藏了金锭。
加在一起,居然有百两。
“娘!”贺淮川没想到贺夫人思虑周全,居然让家丁丫鬟带了这么多金子,这些足够他们生活的了。
贺夫人扯了扯嘴角,笑道:“没钱寸步难行,这些都得提前想到。”
昭义侯最后一个,拿出一块百年沉香木做成的侯府名牌,道:“没什么可拿的,就索性偷偷把这个藏起来了。”
贺夫人‘嫌弃’道:“写了‘昭义侯府’的东西,现在都是大忌,你拿出来也卖不了钱。”
贺淮川道:“留着给爹做个念想吧。”
把东西整理好,该藏的都藏好,已经是后半夜了,贺淮川让大家赶紧睡,第二天还得早起赶路。
日升月落,第二天天刚亮,衙役就来催贺府的人起床赶路。
虽然吃了药,贺夫人的烧已经退了,但是虚弱的很。贺昼雪跟衙役商量,能不能让贺夫人今天坐拉货的马车。
衙役恼了:“得寸进尺啊,昨天歇了那么久,今天还得坐马车?真是给你们脸了!”越骂越生气,衙役直接抽出鞭子就要去打贺昼雪。
贺淮川眼疾手快,挡在三妹身前,挨了这鞭子。
因为是铆足了劲儿打的,一鞭子就让贺淮川的衣服破裂并渗出血迹。
“大哥!”贺昼雪被吓哭了,手想要去触碰贺淮川的伤口,但又不敢真的碰到,怕贺淮川会更疼。
贺为羡上前拱手作揖,试图缓和局面。
衙役推开贺为羡,冲着贺淮川又是一鞭子,粘上血迹的鞭子扫在雪地里,甚至留下斑斑猩红。
昭义侯握住衙役又要落下鞭子的手腕,狠狠道:“官爷不要太过分。”
“哎哟,你还以为你是侯爷么?乱臣贼子也配和我说话。”衙役骂骂咧咧,其他衙役上前把贺家的人隔开,中间只留下贺淮川和贺昼雪。
一路上觊觎贺昼雪美色的衙役目光猥琐,上下打量贺昼雪:“不如这样,贺昼雪你好好求求我,说几句软乎话,说不定我就能同意你娘坐马车。”
说着,衙役朝贺昼雪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