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哭!”
盛诗诗捂着被打的脸尖叫道:“凭什么打我?!”
“我只不过是拿了点东西又不是不还回去,我……”
“那是拿吗?”
陈曼秋恼火道:“那是偷!”
“你知不知道偷东西监守自盗的罪名一旦扣在你的身上,你这辈子都洗不清了,后半辈子就彻底毁了!”
盛诗诗无措地瞪大了眼,抽噎着不敢接话。
陈曼秋挥手摔了桌上的茶杯,气急道:“你想被人骂是贼吗?”
“你甘心一辈子都再也抬不起头吗!被叫成了贼,你以为你的人生还能有什么指望?”
“就算是保得住你不去蹲大牢,你也彻底毁了!”
盛诗诗其实只是虚荣,虚荣到有些不顾后果。
她的生活条件对比很多人都非常优渥,但这样的优渥远跟奢侈无关。
她喜欢柜台上光鲜亮丽的东西,喜欢被人吹捧飘飘然的感觉,她想永远都是人群中最亮眼最引人注目的。
可她的工资和零花钱经不起这样的奢侈。
恰好她还有了个最方便的身份。
一次得手两次不出意外,三次四次逐渐轻车熟路,次数多了盛诗诗就慢慢忘了这其实是一件性质非常恶劣的渎职。
盛诗诗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恐惧。
“我不能坐牢……我不……”
“妈,你帮帮我,我不当贼,我只是不小心的!”
“我还这么年轻,我不能变成那样的……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妈你不帮我,我就完了……妈你一定要救我啊……”
陈曼秋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只觉得无比窒息,等盛诗诗跪在地上哀求的时候,闭上眼心累地说:“够了。”
盛诗诗泪眼朦胧:“妈,我……”
“我说够了!”
陈曼秋狠厉地打断盛诗诗的哭闹,蹲下盯着盛诗诗的眼睛沉沉地说:“事情已经平了,但你要记住两点。”
“第一,下午我陪你去递交辞职信,对外不许提起今天的事儿半点,任何人都不能说,包括你爸爸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!”
盛开杰最是要面子。
要是让盛开杰知道盛诗诗丢了工作的真正原因,那肯定又是一番鸡飞狗跳。
盛诗诗急忙点头。
陈曼秋咬牙说:“第二,你现在不用工作了,最重要的事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云杰的心,让他愿意娶你知道吗?”
盛诗诗本身学历不出彩,本身的能力也很稀松平常。
陈曼秋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,也知道盛诗诗吃不了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