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的猜测没错。
盛诗诗的确是很早就知道她开了个服装店,而且比盛夏想象中的更关注砸服装店的动向。
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服装店是盛夏自己开起来的。
陈曼秋慢条斯理的:“之前是咱们看走眼了,没想到那个收破烂的居然还从垃圾山中攒出了一点儿家底,也没想到他会对盛夏那么大方。”
差点就让盛夏过上好日子了。
那怎么行?
盛诗诗每天上班路过四喜的时候都装作不在意,实际上心里介意得要死,各种明里暗里打听服装店的情况。
所有人都认定四喜能开起来是顾戎出的力,她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釜底抽薪,把盛夏脚底下的架子给踹散架了。
盛诗诗难忍激动:“这么说盛夏真的挨打了?”
“顾戎一听这话就收拾她了?”
陈曼秋其实不确定盛夏是不是挨打了。
陈大嫂说话一贯含着水分,小事儿夸大大事儿夸到天上有地上无。
凡是跟她那个宝贝儿子沾边的事儿,奉行的原则更是直接闭眼就往天上吹。
不过对上盛诗诗满是期待的脸,陈曼秋还是笑着含糊:“这种戴绿帽的话传得人尽皆知,到处都是,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委屈?”
“更何况那还是个刁民堆里出来的货色,就算是运气好赚了几个钱又怎么样?”
陈曼秋不屑道:“骨子里就是地痞的习性,有再多钱也冲不淡的小市民德行,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盛夏?”
盛诗诗一听这话高兴得不行,抚掌乐道:“太好了!”
“那个小贱人凭什么……”
“诗诗。”
陈曼秋拉住盛诗诗的手皱眉叮嘱:“这样的话不是你该说的。”
“这些事儿你也不该管。”
陈曼秋想到正事儿,正色道:“你跟云家的那个……”
“哎呀,妈你别提他了。”
盛诗诗甩开陈曼秋的手,满脸不耐烦地说:“那个云杰就是个木头,一点儿浪漫都不懂,长得不好看就算了,还是个瘸腿的残疾!”
“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住嘴!”
陈曼秋突然严厉地打断了盛诗诗的抱怨,沉沉道:“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从你的嘴里传出去,会给咱家带来多大的麻烦?”
盛诗诗不服气地咬住下唇。
陈曼秋压着火说:“你只说云杰长相一般,还行走不便,你怎么不多看看他的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