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不可泄露,我老叫花子言尽于此,望大王能够答应。”
“寡人答应!”
“君无戏言,老叫花子这就去保那叔粱纥去了!哦!对了!这是救老夫人的药丹,留下一粒,送水温服即可,虽不能治本,足保延寿四十九天。”
“谢过老伯伯,谢神人!”叔粱纥的夫人接过,再次俯身施礼。
众人见这次真的要走,即刻送行道:“道人(老伯)慢走!”
“大家止步,静等好消息吧!”
老叫花子走出了院门,没几步不见了人影。
宋王见道人已走,也不想多逗留,“老夫人早点吃了药休息吧!多保重身体,寡人要回宫了。”
“大王国事为重,那老身就不强留了,恕老身不能远送,咳——”
“老夫人不必多礼。”
虽然老夫人说不送,但家里的老少还是要送大王至府门外的,大王边往外走边吩咐道:“乔左师,寡人独自回宫就可以了,命你前去辅佐庸之!”
“是!大王!”乔日月答应一声,同陪大王出了门口,骑马寻王勇之去了。
宋国边疆虽然辽阔,但和楚国比起来,那真是老母鸡比小鸡儿,这信鸽的消息不足半个时辰,都已经被各地领将役兵收到,命令军马向王左师那里集合。
王左师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踱来踱去,心里头窝火,这杖不打违背了圣意,后果很严重,那可是掉脑袋的事,想想人有几个脑袋可掉的;要是打了,龙神饶不了自己,这条命也保不住,咋就这么倒霉,碰上了这种事,左右为难,唉!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,一拍脑门儿,听天由命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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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!高迪将军到!”门口的卫兵传到。
“快!请将军进帐篷说话!”
“是!有请高将军!”
只听外面勒马声传来,进来一人,身高五尺,全身盔甲,手攥火尖枪,虽然瘦弱却不失将风。
进来就抱拳道:“高迪见过王左师!”
高迪是守南城门的将军,那楚国正在宋国南方,这军机处恰巧设在最近,所以来的最早。
“高将军不必拘礼,快请坐!”王勇之倒是官风赫赫,一派客词。
“这么急唤末将来此,敢问左师有何要事?”
“高将军实不相瞒,大王有令,这次是真的要进兵楚国!”
“王左师,这要是打起来,末将倒是不惧,只是敌强我弱担心军心不稳!”
“高将军一言即中,其实本左师已经劝过大王,只是不讨得半分好处,如今之计只好等大家来了共同商议了。”
“常言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,左师,末将以为进军大楚已经势在难免!”
“高将军所言甚是!我国中都要像高将军这样威猛尽忠何愁为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