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那话什么意思啊。”郎澈继续不依不饶地掐上来。
“故意气你。”
郎澈疑问地皱起眉。
他认识他吗?
佘初白换了个说法:“故意整我。”
十八岁个屁,高中毕业时也就十七,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了。
郎澈更不解地歪了下脑袋。
从棒球队那一段错综复杂的历史开始讲解未免也太冗长,于是佘初白一笔带过,长话短说:“他不是勾搭我而是报复我。收收你的醋味,整个房间都变酸了。”
郎澈翕动鼻翼嗅嗅,将走出半步的佘初白抓回怀里,不忿嘀咕:“又骗我。”
“明明说了要回来了的。”这两句欺骗,还是前一条更值得深究。
“那不是骗……”佘初白有口难辩,“只是遇上突发情况。”
郎澈两颗金灿灿的竖瞳警觉地盯着他,嘴角下垂,神情冷峻。
“都不回我消息,是不是把我屏蔽了。”
“你一分钟发五条,谁回得过来。”
“真的屏蔽了?!”郎澈升高音量,难以置信。
“……免打扰。”
“!!!”郎澈乌青的额头上蹿出一朵熊熊燃烧的小火苗。
“但是置顶。”佘初白及时找补。
“哼……”郎澈勉为其难地原谅,“一直让我等让我等,都不知道要等多久。”
佘初白轻飘飘地说:“狗最擅长的不就是等待吗。”
这人的语气也太理所当然了吧!
又一次被激怒的郎澈倾身向前,咬住那片吐不出好话的嘴唇。
虽然他不是人,但佘初白才是真的狗!
慢慢吞吞好一会儿,郎澈干涩的嗓音有些哑:“想要。”
上次讨价还价到最后,佘初白勉强同意周末的休息日可以一次,今天并不在约定范围内。
郎澈贴在佘初白耳边,又热又痒的气息呼入幽深的耳道,感觉直要钻到脑子里去。
“宝宝,可以要吗。”
……?!
佘初白身形一震,紧接着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缓了好一会儿,那种不适感才稍稍褪去。
“……宝你个头啊。”
“他也叫你小白,我才不要跟他一样。”郎澈愤怒地说。
佘初白猝不及防感受到一股凉意,身上最后一件衬衫消失了。
低头查看的一瞬间,那股凉意乍然转为细密结实的热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胸膛缓缓游走。
佘初白决定将这记为一次提前预支。
“去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