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斐被维亚的手指弄得身体颤如筛糠,小腹痉挛,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吃不下去,可小腹内部某个正在发育的东西却诱惑他敞开身体,以获取更多养料。
林斐手指揪住维亚一缕红发,兰德在他身后不断进入,用力抽插,让他眼前一阵白光一阵昏暗,过强的刺激让他混淆了时光,颤声喊出了当年和维亚在网上交友时的称呼:“维亚哥哥,我、我……”
雌虫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有那么几秒短暂地清醒了过来——真正的清醒,而非野兽的伪装——他心尖一颤,像是什么极珍贵的东西在多年后失而复得,产生的情绪并不是喜悦,而是无尽的酸楚怅惘。
维亚自己都没发现,他喉间一哽,眼尾一瞬间通红,可是没等他多去体会那种细腻的情感,虫母诱惑的香味又卷土重来,情欲再次覆盖身心,他一颗心全钻到如何进入林斐肚皮里这个问题上了。
几声粗喘后,兰德用力一顶,整根恐怖又狰狞的阴茎完全顶进林斐内部,林斐薄薄的肚皮被顶得凸起一小块,也不说话了,一双手按到自己凸起来的小肚子上,眼泪水滴答滴答滚落,爽得不行也吓得不行。
被操得脑子乱成一锅粥,林斐被维亚、兰德夹在中间,意识模糊地尖叫:“别弄我了。”
对于林斐的要求,兰德不同意,维亚不同意,林斐无人在意处疯狂汲取养分发育的身体也不同意,于是兰德一边听林斐拒绝,一边感受林斐底下穴道吮吸得更加用力,简直像要让他立刻缴械,把精血全部榨干,他更卖力地摆胯挺腰,按着林斐往死里肏弄。
林斐受不了,又趴回对面维亚肩头,抱住维亚的脖子哭,承受兰德的顶弄。
“aa……aa。”
嘶哑地喘息着,林斐耳边却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幻听。
他身体一滞。
然而这一次,那种嘈杂的幻听却并非发生在颅内,困扰了陪伴了林斐十多年的杂音,头一次具象化了,仿若正在眼前。
林斐哭肿了的眼睛缓缓睁开。
在他视线正前方,帷幔后,冒出一双染了血的眼眸,金灿灿的,太阳一样耀眼璀璨。
“aa……aa……”
这声音越来越响亮,从一个单薄稚嫩的声音,变成万千单薄稚嫩的声音,当他们齐声呼喊时,声波便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。
林斐怔然,如有感应,他朝那双金色眼眸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。纱幔遮住了视线,什么也看不到,可林斐耳边却跳出一个渺远的声音:
“是虫巢。”
“是孩子们在呼喊。”
门外突然爆出一声巨响,林斐听着心中那道声音,一无所觉。室内的两只雄虫加一只雌虫却意识到了什么,警惕地看向门外。
门外的撞击声不绝于耳,雄虫的嘶鸣声愤怒且疯狂,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。
维德、阿雷斯特、塞梅尔还有尤里安,找来了。
门外的巨响毫无意外引起了室内三只虫族的注意,他们的身躯立即开始加速虫化,为战斗做起准备。
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斐。
林斐看着那只肢体残缺的金瞳虫族匍匐地爬过来,听着耳边一重又一重发出“aa”音节的呼喊,脑中思绪混沌纷乱,一个他曾彻夜未眠思考过的问题重新浮现:
aa……是什么?
是周而复始的幻觉,是折磨他十数年的噩梦,是在他即将死去的时刻也会出现的诡异幻觉。
为什么?为什么只纠缠他?
虫巢、孩子、原初种、蜜液、“母亲”……无数林斐从未深思过的细节纷至沓来,嵌合在一块,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。
林斐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其中的奥秘,身体深处的饥渴却打断了他的所有思路。小腹、胸口、后背、心口传来火烧一样的灼热,令林斐头痛欲裂,灵肉分离。
他的大脑全被对食物的渴望所占据,像生锈的机器一样,无法运转,分不出一丝一毫清醒理智去分析理清其中的玄机。
他坐在雄虫身上,想要暂停,想要逃离,想要思索呼之欲出的真相,可他的身体却贪恋肉体的欢娱,诚实地坐在雄虫身上颠簸,享受欢爱,释放虫香,诱惑雄虫,视外面那群精神暴动濒临崩溃的雄虫于无物,视林斐本人的意愿为无物。
埋在林斐体内的兰德的东西因雄虫虫化而膨胀、变形,硕大滚烫到常人根本无法忍受,林斐攀着维亚后背的手蜷起,指甲深深陷入维亚脊背精壮的肌肉,酡红的脸上热汗与泪水淋漓,带着哭腔,他喘不过气来摇头想要喊出“停下”,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“给我”。
祂的呼喊无异于一剂极致猛烈的情药。
维亚啃咬林斐乳头的动作更凶蛮,兰德则掐着林斐的腰,立即开始了更凶蛮的顶弄。
林斐被插得神飞魂散,他修长的脖颈后仰,张开嫣红的嘴唇,想要汲取氧气,然而在极致的快乐与痛感中,他甚至无法呼吸,快要窒息的身体失控地抽搐。
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,兰德阴茎上的倒刺、肉齿膨胀,把自己的器物牢牢锁在林斐腹腔内部,蛮横地冲撞腔道内部的柔软。林斐受不住地扭动身体,突然,他闷哼一声,兰德浓浓的虫精射入了他腔道深处,被注入的瞬间,林斐小腹部的肌肉痉挛起来。
腔道内部被炽热滚烫的生殖器填满,此刻又注入精液,没一会,林斐平坦的腹部隆起小小的弧度,撑得要命。
久违的满足感从二人交合之处传来,驱除了林斐身上经久的饥饿,让林斐体内饥饿的火焰短暂平息,食欲被满足的瞬间,林斐重获了短暂的清醒,也重获了掌控自己身体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