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破虏也凑过头,扫了一眼,疑惑地问道。
不过是一些米粟罢了,难不成还是证据?
姜破虏想不通。
虽说账簿上这些人一次性购买那么多白米黄米,看起来有病似的,确实古怪。
毕竟,谁家买米一次性买这么多的?
但。。。。。。这会是证据?
“黄米者黄金,白米者白银,所谓购米,实是从锦绣堂支走金银。。。。。。”
玄武淡淡回道,嘴角悄然抹过一丝讥诮之色。
果然还是老一套,白米黄米入账。
那些人做账就不能换换新花样?
当初他抓捕的那些朝堂高官,他们贪污索贿的账册,全都是用白米黄米来代指白银黄金,他对此早已熟得不能再熟。
“黄米是黄金?白米是白银?我的天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破虏愣了一下,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叹。
若黄米是黄金,白米是白银的话,那账簿上那些人,至少都要收入几百两黄金,几千两白银?
妈的,这些家伙到底是谁呀,胃口如此之大?
“李源,工部员外郎。”
“赵芳奇,五城兵马司督管。”
“刘振业,礼部寅宾使。”
“呵呵。。。。。。一群小虾米而已,真正的大鱼,还没出现呢。”
玄武扫了几眼账簿上的名字,讥讽道。
姜破虏啊的一声,张大了嘴,呆在原地。
一群六七品小官,居然能从锦绣堂支走这么多金银?
几百两黄金,几千两白银啊!
这他妈还仅仅只是一次记录,天知道账簿后面还有没有他们的名字。
姜破虏惊呆了,愣了好一会,一股莫名的心酸,突然涌上心头。
他这个镇北军千户将,戍边十多年,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,而他的年俸。。。。。。只有一百两白银。
他麾下的兄弟们,哪个不是游走在生死边缘?
他们的军饷,一年只有三十两!
“凭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