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槿微愣:“记得什么?”
“当时你虽然没发出声音,但是我记得你的口型,所以断定你很适合跟着大祭司学习,这才专门叫你出来密谈的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冷风骤然吹过,蹲在山洞墙根边上的两人没忍住瑟瑟发抖。
白槿:密谈、密谈,你丫的好歹找个密不透风的地方谈啊!
“所以我那会儿到底说了什么?”
“既然你都不记得了,那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了!你答应我回去见大祭司,跟着他学不就知道了。”
白槿脸色一黑:你听听,人言否!
“你别想擅自替我做主,我的事我自己有打算,不说就算了,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。”
狮河得意地挑眉,“你不是都猜到有人在暗中保护我吗,刚刚出山洞的时候我就给他打了手势,现在他已经往巨兽城赶了。”
“那可是五阶的银狼兽人,若说以黑骁的脚程要两天才能到,那银星只要一天就能到了,所以最迟后天,巨兽城就会派人过来接你回去。”
白槿彻底黑了脸色,一脚将侃侃而谈的狮河踹翻在地。
“哎呀!!好凉!!”
狮河被白槿踹的脸朝下埋进雪里,她力气很大,这一下直接给快一米深的积雪砸了个瓷实。
“我让你管老娘的闲事!让你多嘴多舌!”
只踹一脚白槿可不解气,干脆又连着踹了十八脚,踹的浑身冒了热汗这才停下。
她这一踹,只踹的狮河鼻青脸肿,手扶着腰撑着地半天都没起来。
睡得迷迷糊糊的墨月和灰霄还从兽皮里探出了小脑袋,嘶嘶地吐着蛇信子。
见到狮河的惨状他们心里更是很为白槿开心,至少现在的娘亲能够随随便便就暴揍一阶兽人,而且冷不丁偷袭的话,连三阶兽人也能制住。
本来他们俩还谋划着偷偷吓狮河一顿出出去,结果一被娘亲带出来,这外头的温度就让他们昏昏欲睡。
要不是刚刚娘亲那么大动作,他们还不能被颠醒呢。
“咳、咳咳咳……”狮河终于撑着墙壁起来了,只不过腿仍旧在打颤。
“白槿,你还是不是雌性啊!下手怎么这么狠,比巨兽城那几个贵族雌性还厉害。”
狮河好不容易才站起来,还没转身呢,就又被白槿一脚踹进雪地里,“砰”的一声,又砸出了一个新坑。
白槿冷哼一声,“这就是你擅自为我做决定的后果,我这都还收着了,不然你受的就不止这一点罪了。”
白槿看着云淡风轻,实则心里已经在砰砰地打着鼓了,现在没有黑骁的帮忙,自己都出不去这偌大的部落。
那么这件事该告诉他,让他帮忙参考一下吗?
还是不了。
白槿思考片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自己身上的秘密很多,还是不要跟外人有过多的前牵扯比较好。
而且黑骁貌似和巨兽城城主达成了一个协议,如果自己的事跟墨云部落的事相对立,白槿用头发丝都能想到黑骁会怎么选。
但是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了,这几天雌性们还都被迫住在一起,自己该怎么不声不响地离开墨云部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