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瞬间,姜昭感觉他好像脑子有那个大病。
看了眼手中烤了半面的兔子,姜昭在给他一棒槌和继续烤兔子之间有了挣扎。
萧鹤川一双眼睛眨啊眨,见她迟迟不说话,顺手扯下另一只鸡腿塞她手里:
“成不成你吱一声儿啊?要行的话,我今天晚上就搬你帐中去,咱兄弟俩奋战到天亮。哦对,你既然喜欢男的,你哪儿应该有东西吧?”
“没有也成,我找我哥拿几个,他那应该有。不过小爷我还是第一次,你下手轻点儿。”
姜昭:……
“婉拒了哈。”
“别介啊。”萧鹤川急了,慌忙扣住她的手腕。
粗粝的指腹触碰到她腕间的皮肤时,愣了下,不同于平日接触的男人的粗糙,掌下的皮肤光滑细腻。
萧鹤川没忍住,揉了一下,龇着白花花的大牙笑:
“兄弟你好香啊,手也好软。”
变态吧他?
就算记恨她也不至于这么豁出去来恶心她。
姜昭一个激灵弹跳起来,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过去。
萧鹤川本就蹲坐在地上,见她踹过来,没躲,姜昭一脚踹在他的肩上,萧鹤川“哎呀”了声儿,顺势抱住她的腿。
姜昭用力收腿,挣了挣收不回来,却被抱得更紧。
萧鹤川混不吝地拍拍被她踹过的肩膀,然后拍拍另一边:
“来来来,就这个力道踹得爽,兄弟你往这儿踹。”
姜昭:?
他有病吧!
这辈子没听说过这种无理的要求。
“萧鹤川,你放开本官。”
姜昭忍无可忍地呵斥。
天已经黑了,夜幕笼罩整个南山,萧鹤川的营帐就在风口,靠近山脚,离主帐并不算很近。
但时不时地也会有人经过,萧鹤川蹲坐在地上抱着她的一条腿,篝火燃起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打在地上,姜昭唯恐两人这样纠缠在一起的姿势被人撞见。
只得低声咬牙切齿地问:
“萧鹤川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萧鹤川眼中一闪而过狠厉,在抬头对上她的眼时,立刻被压了下去,仍旧是那副笑嘻嘻没心没肺的样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