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识趣地转身出去,还贴心地给他反锁了门。
苏池盯着床上的东西,视线似乎能把那东西给灼烧起来。
他挣扎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。
他咬着枕头,不断地发出呜咽声,动作也不轻柔,弄疼了也不知道怎么办。
眼眶盛着的泪水越来越多,随着自己动作缓缓地落下。
不够,还不够。
他想要信息素。
他现在就像泛了毒·瘾的瘾·君子,还像是中了春药并且还发·情的oga,没有alpha就活不下去,好贱。
最后,他脱力地躺在了床上,脸上的神情还没从高·潮中回过神来,床上的被褥都被他弄湿了,他的意识慢慢清醒了过来。
身体还是燥热的,但总比之前好多了。
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,忍不住地脸热。
明天,明天就要进行清除手术了,他不会再依赖陆庭越的信息素了,不会再这样了。
寻找
“苏少将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医生进到病房里说,“可以打麻醉了。”
苏池颔首,任由护士将他推进手术室里。
手术台被手术灯照得惨白,苏池不由得开始有些紧张。
他怀着孕,不能趴着,只能侧躺着。
他微微低下头,把腺体裸露出来。
尖锐而冰冷的针头缓缓刺入他的腺体。
腺体是oga最脆弱的地方,被刺破的一瞬间,他疼得呼吸都停滞了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一支麻醉剂下去,苏池就慢慢地失去了意识。
其实以现在的科技清除标记并不算很痛苦,但是苏池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,那就不能相提并论了。
手术开始之前医生都一直在劝。
只是苏池的决定很坚定,他四肢开始脱力,把手抚在肚子上。
陆庭越肯定已经在到处找自己了,得快一点。
从昨天开始,陆庭越抵达了白木星,他就能感受到陆庭越的信息素,像是发·情一样,一夜都睡不着。
苏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最后的念头就是,等做完手术,他就可以去见他的父亲母亲了。
他来到白木星之后,就想去了,但是想到自己身上还带着陆庭越的标记,心里就很害怕。
他没脸去见他们。
“滴滴--”
苏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都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他的腺体里不再充盈着信息素,整个腺体似乎都干瘪了下去,很奇怪的感觉。
不会痛苦,但是莫名地想哭,心里还空落落的感觉。
·
“上将,”德斯莱进门,朝陆庭越行了一礼,说:“没有打听到夫人的消息。”
陆庭越沉着脸,苏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