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坐下来,听我把话说完!”
邱舒瑶还是不肯抬头去看陈灼那胡子拉碴的样子,这跟自己印象里英俊俶傥的陈干事大相径庭。
“来,你坐过来,好好听我说。”
陈灼劝自己冷静下来,循循善诱的把邱舒瑶往病床边引。
邱舒瑶见自己逃不掉,只好被陈灼拖拽着,来到病床边。
但还是不愿意抬头看陈灼。
陈灼见邱舒瑶终于肯坐下了,自己也在旁边落座。
这一坐——
嘶!
疼的他差点没跳起来。
但为了维持住自己的形象,他只能咬牙忍住。
把身体重心落到另一半屁股上。
“舒瑶,你抬头看看我。”
邱舒瑶经不住陈灼的哄劝,只能缓缓抬起头。
可是,一看到陈灼那张不忍直视的脸,邱舒瑶眉头一拧,又别过头。
陈灼看她的反应,这才想起,自己好多天没照镜子了,住院之前就没了人样,现在怕是更没眼看。
心里一阵难过。
但也顾不上这些了,陈灼耐心的问:
“舒瑶,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关于我的传闻了,我跟你说,那都是假的,我从来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邱舒瑶已经不想听陈灼辩解了,如果陈灼真的什么都没干,又怎么会沦落到去基层农业连队开荒种田?
传言从来不是空穴来风。
更何况传的人尽皆知的事。
就算陈灼冤枉,难道他真的什么都没做错?
难道他身为堂堂总场长的儿子,真能冤屈到没有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?
这些话,如今邱舒瑶都懒得说出口了。
陈灼见她不开口,有些着急:
“你说话啊,舒瑶,你要是生气,你打我骂我吧,好不好,别憋在心里气坏了自己。”
邱舒瑶摇头,带着哭腔道:
“我只是想来看看你,既然你没事,我该走了。”
邱舒瑶想要起身。
陈灼还是抓住邱舒瑶的胳膊不肯放开。
邱舒瑶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:
“陈灼,你放开我,我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