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合作?人家鸟都不鸟咱们,管他们做什么?”
“也是,那……”
……
再次被按在床上,楚燃希发出了愤怒的吼声,手脚并用地挣扎,想要坐起。
“放开我,我要出去!”
单手按着楚燃希胸膛的席嵘冷酷无情道:“不!你不想!”
“哥,你放过我吧!”硬的不行,楚燃希立马改变套路,软声哀求,“躺了一天,我现在真的完全好了,你看一点疤痕都没留。”
他捞起衣衫,露出没有一丝痕迹的漂亮胸膛。
席嵘眼眸暗了一下,呼吸凝滞了那么一瞬,伸手拉下被撩上去的衬衫,随即微微偏头。
“我知道,但你受的不是一般的伤,而是感染体的抓伤。”
楚燃希反驳道:“可是医生不是说了,我的体质特殊,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眼珠转了转,看向坐在床边的席嵘,无师自通倒打一耙:“反倒是你,现在体内还有少量的毁灭基因,该躺着休息的是你好吧?”
席嵘:“我没事。”
“那我刚才也说我没事了,你怎么不让我下去?我躺得都快废了。”
“不行!你得听我的。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凭你打不过我。”
楚燃希:“……”
做还是不做
一号实验室。
任薪大手一挥,一把推开面前摞得巨高的资料堆,纸张霎时满天飞,即使这样,也不能平息他心中的烦闷。
“烦死了,一点信息都没有,孟懿是不是被骗了?”
飘零的纸张落在桌上、地上、操作台上……和人体上,它们不会如雪花般落地即消散,只会被漫长的时间抹去。
视线从地上一扫而过,花韵两腿交叠,双手交叉地坐在办公椅上。
“记忆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声音冷淡却不疏离,如她本人一样待自已人有十足的诚意。
“会骗人的只能是人。”
一个想法从脑海中闪过,任薪猛地抬头望向花韵,声音有些惊慌,像是惊弓之鸟:“你的意思是,纪云筝在骗我们?他知道了我们的打算?”
“大概是一直都知道吧!所以他一直防着我们。”花韵垂眸,上扬的唇角勾出满满的讽刺意味,“他从来都没有对我们放松警惕,是我们太过自以为是了。”
“是了,哪个傻子会在经历了百般摧残后,还能对施暴人摇首摆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