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胤礽和胤禟对视一眼,对着太子妃说:“你们去聊聊吧,正好我们哥们几个在东宫聚聚。”
“这是自然,”诸位阿哥纷纷附和道,就连大阿哥也没拒绝。
“正好御膳房新进了一个厨子,我吩咐下去,给诸位阿哥们准备点好酒好菜,让你们一醉方休,把酒到天亮,”太子妃举止贤淑的说着。
吩咐好宫女做事后,太子妃把纯敏拉进屋里面,两人坐在榻上,微微歪着身子。
太子妃问,“本来我还打算让其他几个福晋来东宫,没成想她们都去慈仁宫等你们了,这事也是我想当然了,没提前通知她们,她们没人为难你吧?“
“今日有宜妃娘娘和皇太后在,自然相安无事,”纯敏微微一笑,如温暖人心的小太阳。
太子妃还不清楚慈仁宫的事情,拍了拍胸脯说,“这还好,我同太子爷打听到今个早朝,如今四阿哥府上的董鄂哈宜呼,
娘家似乎对你们乌拉那拉家产生敌意,在早朝联合八福晋的娘家多罗安悫郡王玛尔珲,多罗勤郡王蕴端,弹劾乌拉那拉府上贪污军饷收受贿赂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乌拉那拉纯敏蹙着眉头怒不可解。
乌拉那拉费扬古是从小兵做起,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。
对于满清绝对有着特殊的感情。
纯敏可以毫不犹豫的说,在军队你可以说谁贪污,也不能说乌拉那拉费扬古贪污。
更何可纯敏知晓费扬古,定期拿出公中银两,去资助已故士兵遗留的孤儿寡母。
还有府上的侍卫,也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。
有很多残疾的士兵在乌拉那拉庄子中干事,或者分到乌拉那拉府上的田地,每年只需要象征性交点种植物就可以。
“你别着急,”太子妃安慰道:“皇阿玛一点都没有相信,虽然有很多御史都出来支援,盛世也很浩大,但是皇阿玛说费扬古是忠臣,让他们都傻了,
接着凡是官职在四品以上,你们乌拉那拉一族的人都出来给董鄂氏和多罗安悫郡王玛尔珲等人,一顿狂喷,听说大有狗血喷头的架势。”
“一定很有意思,”纯敏捂着嘴偷笑着。
“太子爷说,他上朝这么年,今个早朝是最有意思的,一个说我家添了五千两,一千两是他额涅的嫁妆,两千两是他媳妇和儿媳妇的,
还有两千两是他从宫中支取的,扯着脖子喊我外祖父家是谁谁谁家,我亲家和我岳丈是谁谁谁家,”太子妃想着早晨太子爷跟她的形容,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纯敏眉开眼笑的。
“更有意思的是博尔丹,说他额涅,他阿玛,她嫡妻,通房,侧福晋,就连刚刚出生一两年的小儿子都乐呵呵的拿出来私房钱,
博尔丹还说,我儿子说了,要是不够他还有私房钱,还说他侧室就是董鄂氏,是不是董鄂旁支还要给董鄂嫡支状告一下,当时那董鄂七十就要哭了,”太子妃身边的宫女,走出来给两人活灵活现的表演着当时的场景。
“姐姐,这宫女真有才华,”纯敏伸出手指点赞。
纯敏知道那宫女没有在场,可是却仿佛把当时的一切都还原了一样,加上那丰富的面部表情,纯敏和太子妃都笑弯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