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姐姐狭隘了,”宝珠垂着头有些沮丧,如今她开始担心苏禾泰在皇宫被人欺负的事。
纯敏轻抚着她的手,柔声细语的说:“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如今这书院之事,得徐徐而图之,就算皇阿玛亲自出马,都不能冒风险去肆意惩治一家有名气的书院,你要知书生,有时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”
宝珠听到这句话,捂着嘴,轻声一笑,“妹妹说得有理,不然也不会有‘百无一用是书生’这句话,还有‘伪君子’的名头。”
纯敏见她笑了,也就不在这个话题纠结。
送宝珠离开后,纯敏跟宝贝儿子们亲亲晚安吻。
在四名丫环的服侍在沐浴,才解去一身疲惫。
沐浴后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。
纯敏身上的味道干净又舒适,还夹杂着一丝丝玫瑰香气。
丫环给纯敏擦着头发,纯敏有些走神。
宝珠说的话,确实有些道理,作为父母都是希望给子女最好的。
只是如今,哎……
纯敏想了想宜妃娘娘跟她说,胤禟和胤京城一霸,记吃不记打。
纯敏就觉得脑壳疼。
上火啊。
夏月看纯敏揉着头,关切的问:“福晋是不舒服吗?奴婢给你揉揉吗?”
“嗯,”纯敏轻点嗯了一声。
纯敏让她按得舒坦,困意上涌,就用手撑着额头眯了一会儿,不曾想真的睡了过去。
夏月怕她落枕,轻轻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。
又轻手轻脚地盖了件毛茸茸的白虎毯子。
二月下旬,正是早春。窗外绿意渐浓,一棵玉兰树上孕出几朵花苞。
连吹进屋内的微风,都带了些许绿草新生的芬芳,与花儿甜甜的味道。
正午,一天最温暖的时间。
枝头的白玉兰、抽芽的绿柳、叽叽喳喳的喜鹊,到处都是春日的踪影。
弘康、弘祥指着喜鹊,喊道:“鸟,鸟,小鸟好看。”
弘瑞也抬着头看着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儿。
纯敏带着她们攀上一座不高的假山。
纯敏微微喘息,春桃扶着她进入凉亭内。
丫环们则迅速地在椅子上铺好毯子,生起暖炉,奉上纯敏喜欢的糯米丸子,里面夹着从欧洲进口过来的奶油,外面还包裹着椰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