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禟双手捧着她的脸,深深的一个吻。
纯敏钻进他怀里面,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陷入睡眠当中。
胤禟还说着安慰她的话,过一会儿,见她没反应,低头一看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已经睡着了。
胤禟打了一个哈欠,闭上眼睛,又搂紧纯敏睡着了。
只留下桌子上龙凤蜡光在晃动着。
第二日清晨,晨光熹微,花影洒地,预示着今天有是一个好天气。
胤禟早早起身,给纯敏额头一个轻吻,就去参加早朝。
九点多时,纯敏才在宫女的伺候下缓缓起身,今日来她总是觉得有些睡眠不足。
刚刚烤好的香鱼鱼肉鲜嫩,把鱼肚戳开还有热气冒出来。
纯敏夹起一块白嫩嫩的鱼肉放进嘴里,一边还在认真地思索,今日她应该做点什么,今日胤禟比较忙,也不会早回来陪她。
纯敏的目光看向花草肆意生长的庭院。
是纯敏嫁入进来后,让人安排的种植的梅花、芒草、石榴树、月桂树……
纯敏一面用着早膳,一面辨认着外面庭院植物,也算是打发时间。
早膳后,李嬷嬷提醒纯敏出去溜溜弯。
走廊梁木下的乳燕正歪着头打理自己细软的绒毛,院子里,不知多少年树龄的老藤树在晨光下舒展枝杈。
纯敏让夏月推开书房门。
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书卷时,墨色的眸底终于添了稍许正色。
干净修长的手将一张白纸在桌案上徐徐铺开。
纯敏提笔在白纸上落下一笔墨汁挥洒自如,片刻白纸上出现一个美人画像。
“这画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冬菊一面细细研磨,一面小声问道:“夏月姐姐,福晋这画上是何人啊?”
夏月微微向左侧歪了一下头,仔细辨别一下白宣纸上的女子。
思虑片刻说:“这好像是董鄂七十大人的嫡幼女,就是如今四阿哥府上的董鄂格格。”
“你怎么看出来是她的?”纯敏停下手中的狼毫笔,将它放在笔架上,侧头看着夏月追问道。
夏月指了指图中女儿子额角处一抹黑点,字正腔圆的说:“奴婢依稀记得董鄂格格额头便有一处浅红色小胎记,看着轮廓也有些相似,不过到底是不是奴婢也不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