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奇。”乔听月说。
四人要牌,酒保发第二轮。
乔听月拿到一张草花四。
怎么全是一米以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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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保问:“还要牌吗?”
齐珊珊和陆忱扣牌,李盈在纠结,唯独乔听月坚定要牌。
扑克牌到手,掀开一角,草花三。
乔听月抿唇,她还是头回遇到这种情况。
李盈大呼后悔,认命给自己倒酒,看样子是爆点了。
乔听月硬着头皮继续要。
黑桃六。
不大不小,乔听月纠结半晌,又要了一张。
翻开一看,一张q。
有那么一瞬间,乔听月感觉自己裂开了。
她的好运气都去哪了?
是舞拳的时候用光了,还是被能量守恒,转移到别人身上了?
齐珊珊翻牌,“19,稳稳的很安心。”
“21,a作11。”陆忱报点。
一张a一张k,完美牌型。
她的运气一定是被他吸跑了,乔听月暗暗地想。
输家要喝酒,子弹杯,酒水度数不高,就算酒量很差,也足够在醉倒之前喝上十几二十杯。
乔听月素日滴酒不沾,聚会玩乐有两种喝法,一种是浅尝辄止型,能躲则躲,一种是直接醉倒型,暂时只有陆忱见识过。
所以她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准确的认知。
但是陆忱了解。
乔听月喝酒就像使用游戏金身,在固定时间内千杯不醉,时间一到,原形毕露,有一定几率没喝到位从而触发混乱时间,但是最终结局都是醉倒睡觉。
看她玩得开心,陆忱选择放任,一方面她不至于喝到伤身的程度,另一方面,他有丰富的送她回家的经验。
惩罚结束,第二轮开始,乔听月运气回来,抓满21,陆忱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