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殷忍不住翻白眼,“徐家又不懂玄学,拍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这不明显找事儿吗。”
前面人拍的时候不出价,等崔家出价了再往上顶。
沈初情也疑惑,这袍子,对崔时训来说完全是毫无用武之地啊,他想回地府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……
那边,徐言出价两千万,不管怎样,这个价格对这件袍子来说已经是溢价了,本就没了多少人拍的黑袍,此刻只剩主持人还在继续的声音。
“两千万一次……”
“两千万两次!”
主持人忍不住将目光放在崔家这边,似乎是在等待什么。
不止是他。
拍卖会的其他人也同样觉得。
那位是不会容许这种二世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的。
崔时训抬眸,“三千万。”
徐言唇角抽搐,他望着崔时训那双仿佛是在看垃圾的目光,心里不由得一阵窝火。
下意识的就顺着那嘲讽的目光喊:“三千三百……”
徐朝泱脸色一黑,将徐言还未举起的牌子按下。
“发什么疯。”
在徐朝泱的钳制下,这件袍子最后以三千万的价格被崔时训拍了下来。
三千万,沈初情恍惚。
三千万就这么没了?
主持人继续,“接下来的一件拍品,是一件高背半圆形漆雕图案的木梳,同出土于……修复人员在发现这一木梳时,同样在旁边发现了一古代夫妻的合葬墓穴,距不完全统计,时间已有上千年。”
“可惜在开棺时,尸身接触空气氧化极快,顷刻间便化为了粉末,没有留下太多照片。”
“这个木梳则是唯一留存下来的文物。”
“起拍价,三十万。”
大屏幕上展示着木梳的细节,沈初情却望着那木梳的样子神色一怔。
她的眼前恍惚了一瞬,仿佛看到了一个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的古装少女,散着发丝偷偷跑到屋檐后,看着什么……
看什么呢。
画面一转,是少女低垂着脑袋,而她的面前是一双靴子,靴子的主人似是正在教育她为什么不多穿一件外套再出来。
她听到少女说:“子玉哥哥别生气啦……情儿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