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陈越岭有什么关系?”姜早不解。
“早年间,叶听寒不受叶家人待见,于是他在母亲离世后,离开了叶家。我听说他在做生意,但因为二叔的原因一直拉不到投资,过得很艰难,只有陈越岭投资了他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们有可能一起犯罪。”
“我跟你想得一样,但碍于没有证据所以没办法指认他们,早早,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,我只是担心。。。。。。”
后面的话叶熠然没说,但姜早能明白他在担心什么。
这些事情,他很早就想跟姜早说,但一直说不口。
姜早笑了笑,“熠然,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,你没对不起我,这些年你帮我这么多,我很感激。”
“早早。。。。。。”
就连从小把她养到大的姜青民都不见得对她这么好,叶熠然做了这么多已经够好了。
姜早不敢奢求太多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一直到晚宴结束,姜早始终都在打量叶听寒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,为什么要把她从赵家拐走。
再次见到他,除了恐惧,姜早更多的是恨意。
要不是他自己的一辈子也不会被毁得这么彻底!
姜早发现赵今也并没有上保姆车,而是跟坐上了陈越岭的私人车离开。
当下便察觉不对劲,姜早让叶熠然开车去一个地方。
为了提前到达,姜早专门选择的小路。
直到车子停在那天,席寅恪给姜早买珠宝的地方。
叶熠然才知道姜早的目的。
不多时,不远处出现一台低调的面包车。
陈越岭在车子里等赵今也,赵今也独自下车进了古董店。
她全副武装,墨镜帽子,就连衣服都换了一身黑色。
服务员:“这位小姐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?”
赵今也口罩下说话仿佛隔着玻璃,“恒升的席总之前在你们这里买了一套古董珠宝,我很喜欢有没有细节照片给我留下纪念。”
这个古董店大部分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。
有人突兀地要照片说要看看,并不稀奇。
但服务员却说,“不好意思,我们没有留存照片,您要是实在喜欢可以看看同类的珠宝。”
赵今也皱眉,“你们就没有其他关于那套珠宝的照片?”
服务员被赵今也得态度吓到,“您稍等。”
然后转身进了隔间,没一会儿她拿着一张图纸出来道:“有一张设计师图稿的复印件,这个可以吗?”
赵今也赶忙道:“可以。”
她拿着将图纸揣进怀里,快步离去。
姜早和叶熠然目睹一切,俩人正准备开车离去。
不知何时下车的陈越岭悄无声息站在了俩人车前。
陈越岭隔着挡风玻璃,笑着格外张狂,“我该叫你南烛小姐还是姜小姐呢?”
他弯腰凑近玻璃,“真是很巧呢,这么个偏僻的地方也能遇见,我是不是理解为被跟踪了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脾气很不好,突然抬起脚,一脚踹在了车头。
轰隆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