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岭抬脚狠踹了车头,声音刺耳。
叶熠然解掉安全带,“早早,你在车里,我去解决。”
“我竟然不知道陈家那么有权势,这个地方你来了,我们便不能来了?”
陈越岭又轻踹了下车头,“叶公子,你何必跟我打哑谜,说吧跟着我干什么?”
“我和早早即将举办婚礼,我到这附近给她挑一件礼物不可以吗?”
“哦?”陈越岭似乎很意外。
他倒是没想到这俩人会这么快举办婚礼,他弯腰冲姜早打招呼,“姜小姐,来买礼物干嘛这么偷偷摸摸,不过,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买了什么东西。”
陈越岭不是个糊弄的人,从他能在这么隐蔽的位置,发现姜早和叶熠然就知道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姜早从容拿着刚刚买的手镯下车。
雪白的手腕递到陈越岭面前,“喏,陈总还怀疑我们是跟踪吗?”
上好的翡翠镯子,晶莹剔透戴在姜早手腕。
本以为陈越岭这么就会相信,但他一双桃花眼满是怀疑与肃杀,冷冷盯着姜早。
一副恨不得把姜早剥皮拆筋的样子。
上次姜早失踪,他被席寅恪好一顿揍。
就为了这么个女人揍他,光是想想陈越岭就觉得不是滋味。
他蓦地抓住姜早的手腕。
姜早感觉手腕仿佛要碎掉般疼痛,却怎么也挣脱不了。
叶熠然见状冷声呵斥,“陈越岭,你要是弄伤了她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说着就要上前动手。
“老子憋屈了这么久,今天就是得罪叶家,我也要出这一口气!”
姜早咬唇感觉手腕都要断了。
恰好,不远处响起鸣笛的声音。
几人顺势朝鸣笛的声音看去。
宾利缓缓停下,一只锃亮的皮鞋从车门内迈出来。
“小舅舅,母亲前几天的话你忘了吗?”
席寅恪不紧不慢走过来,嗓音淡漠。
听到陈有仪,陈越岭眼神涣散了一秒,抓着姜早的手松开来。
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陈越岭似乎很不想看见席寅恪。
姜早发现脾气阴晴不定的陈越岭碰见同意阴晴不定的席寅恪,几乎处于下风。
席寅恪盯着姜早红了一圈的眼眶和手腕,淡淡道:“路过。”
“呵,真特么巧了,一个两个都是路过,这巧合也太巧合了。”陈越岭明显要被气笑了。
姜早想起赵今也,努力憋回眼泪,“我刚刚见你跟赵小姐,一起来古董店,现在怎么不见她?”
席寅恪反问,“你跟在一起?”
陈越岭还未开口,一直在暗处观察的赵今也,匆匆出来解释。
“寅恪,我前几天看上一条项链,恰好小舅舅顺路,我就搭他的车来看看。”
说完,赵今也看着席寅恪的脸,似乎是想判断他有没有相信。
姜早知道图纸在赵今也衣服包里,她故意说道:“是吗?我刚刚没有看见赵小姐买项链,你不是要了一张图纸吗?”
“图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