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懒懒地靠在床头,神情淡淡,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是我全部的,且唯一的条件!如果不愿意,我也不强求,门在那里席总慢走不送。”
姜早还是生气的。
她指着门,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。
时至今日,再看到席寅恪如此包庇赵今也,她早就该冰封的心,还是忍不住疼。
席寅恪眉头微蹙,望着女人冷若冰霜的脸,“是她伤了你?”
根本不相信她,还装模作样问。
俩人结婚的时候,姜早自证过无数次,每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她没赵今也会撒娇,也没赵今也有心机。
无论如何,最后错的一定是她。
过了这么久,姜早已经不想再解释了。
“是不是跟你没关系,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“,早早,今也的手伤得很严重,如果不是她,你为什么不让人给她医治?”
所以这是怪她咯?
姜早觉得十分可笑,“席总,第一,我只是熠然未婚妻,他不愿意给赵小姐医治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第二,我和赵小姐关系向来不好,我的意思是,如果想要我劝熠然,那就请赵小姐亲自上门跪着说!”
“第三,我和你的关系没那么亲密,请叫我姜小姐。”
她说得决绝。
一旁叶熠然还在削水果,表情淡然,似乎很认同姜早的话。
席寅恪天之骄之,被姜早当着情敌的面下面子。
他脸上明显挂不住,说话难听起来,“五年不见,我竟然不知道姜小姐脾气这么大,我们没有关系?从前是谁求着我帮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席寅恪的话还没说完。
就听到一声。
“旧事重提,有意思吗?”
姜早脸色很不好看,眼底冒着寒气。
她知道席寅恪要说什么,姜早及时开口止住他的话头,怕他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。
席寅恪唇角勾了勾,“姜小姐真是喜新厌旧,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。今也跟你也算相识多年,你冷眼旁观,真是跟从前一样,自私自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