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觉得太太的真的好可怜,于是他大胆开麦。
“老板,作为旁观者来说,您对赵小姐很好,常常因为赵小姐忽略太太,祠堂大火的时候,太太被抱出来脸都白了,可以想见太太当时有多害怕,绝望,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猛地抬头,“还有什么?”
“我打听到塔旺罗斯那次雪崩极其严重,死了好多人,太太也是险些丧命,那个时候太太给您打过好几个电话,您当时在和赵小姐谈舞会的事情,所以没接到。”
当时,赵今也缠着他参加舞会,闹到办公室来。
手机响的时候,席寅恪根本没有察觉。
后来,他看到手机来电,问起姜早得知她因为婚礼没带她参加而负气,离家出走。
席寅恪气得回拨过去骂了她一顿,没成想那个时候,她已经遭遇意外。
而他说的话每一句都刻骨嗜血。
席寅恪蜷缩在沙发边,痛苦的捂住脸。
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,揪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。
当时他不知道,如果知道的话,他一定不会说那些话。
想起那日大火之后,姜早看他的眼神,席寅恪痛苦不已,可他没得选不是吗?
赵若望因他而死,他不可能看着他唯一的妹妹死在火海里,内心的纠结让他现在仍然摇摆不定。
突然他站起身,朝旷阔的书桌走去。
办公室书桌占地很大,左侧一角摆放着一个棋盘。
上面黑白棋子交错。
席寅恪沉着脸,抬手一扫,稀里哗啦棋盘掉落,棋子像豆子一样挨个儿掉在地上,长了腿似的一个比一个掉得远。
看着一地的棋子,席寅恪良久缓缓开口。
“从今以后,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出办公室。”
这条命令显然是为了阻止赵今也出入。
她在办公室来去自如,常常弄得好像她才是席太太。
齐三低头。
老板这是,孩子死了来奶了?
人都走了,做这些又有什么用?
五年后,国际某知名非遗展览。
“欢迎大家来到南烛小姐的展会,接下来几件重量级展品将以拍卖的形式展出,喜欢的朋友可以举起手中的小牌子竞拍,先到先得。”
“第一件展品,是南烛小姐亲手制作的山海花油纸伞,作为梧州油纸伞第一人秋晚照的徒弟,南烛小姐这把油纸伞可是上绝佳品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