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赵今也的消息,赵妈妈马上安静下来。
她拼命挣脱保镖的禁锢,连滚带爬到医生面前,“我、我是今也的妈妈,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
医生看了眼蓬头垢面,眼角还挂着泪的女人道:“没什么大碍,轻微脑震荡,人已经醒了。”
赵妈妈松了口气,“谢谢医生,麻烦你一定要尽心治疗,我就这一个女儿。”
就这一个女儿。
姜早被这句话刺到。
如果她当初没有走丢,也没有被拐卖,赵妈妈也会这么爱她吧。
可惜一切都回不去。
如今她只是一个‘孤儿’,无人关心。
这么想着眼眶再度湿润。
医生点头,“你放心,我们会对每一个病人负责。”
“我陪你去包扎。”
姜早看着席寅恪的手,掌心有个口子,往外流着鲜血。
席寅恪微微握拳,“问题不大,别担心。”
姜早抓住他的手,“都流血了,怎么可能没事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席寅恪没说话望着姜早。
自从离婚之后,俩人关系一直不是很好。
姜早鲜少流露出担心。
她拉着他的手,席寅恪心脏某处不受控制跳动了下。
姜早陪席寅恪上完药,俩人一起去病房看赵今也。
还未踏进去,就听到赵妈妈的哭声,“我苦命的女儿,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。你喜欢的人根本不帮你,亏你还对他死心塌地,真是傻姑娘啊。”
席寅恪眸色加深,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。
门内幽幽传来,赵今也微弱的声音,“妈妈,你别这样说,寅恪不是这样的人,他很好。只是。。。只是有误会。”
赵妈妈惊讶开口,“误会?什么误会,我看他是又看上姜早那个贱人,你呀就是太善良,被人欺骗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事发的时候你并没有在场,你怎么就知道是我逼的她,赵夫人你一口一个贱人,不觉得可笑吗?”
姜早推门而入,冷冷地看着病房内的母女。
赵妈妈转头,一看到姜早说话就不客气起来,“你还敢来,我女儿好不容易醒了,你又来干什么?又想逼死她吗?”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
姜早并不理会赵妈妈,而是径直走向赵今也。
赵今也脑袋缠着绷带,神情娇弱,眼里水汪汪的,仿佛随时掉下几滴泪来。
惹人怜爱极了。
姜早望着她,声音不大不小,“赵小姐,你说说到底是我逼你,还是你自己撞的墙?”
赵今也哽咽了下,可怜巴巴地看了眼席寅恪,柔柔道:“姜小姐,我现在是个病人,你就不要再问我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并不直接指认,而是用可怜的语气,话里话外营造姜早逼迫她的样子。
姜早冷笑一声,“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,你是撞了墙,又不是换了脑子,你倒是说说,我有没有逼你?!”
只要赵今也承认,姜早就有办法戳穿她。
“姜小姐,我真的不知道,我的头好疼。。。好疼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