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面的人在当天路过的一辆车的行车记录上看到,那辆货车故意撞击我和赵小姐的车,而且我调查了这个司机的流水,车祸后进账了一百万。”
席寅恪:“查到背后的人了吗?”
齐三摇摇头,“打钱的是个海外账户并不在Z国。”
席寅恪冷笑,“看来这背后有人想把水搅浑。”
齐三道:“老板的意思是,有人暗中帮助赵小姐,企图让我们忽略耳环的事情。”
席寅恪笑意更深,“也许吧。”
虽然他笑着,可姜早还是从他眼底看到一抹失望。
因为救命之恩,席寅恪一直对赵今也很纵容。
如今揭开她的假面,席寅恪难免失望。
姜早想,如果是她也会很失望。
赵今也这几天一直很消停,大概是席寅恪说的话太重,她生怕惹怒席寅恪。
所以很安分并没有作妖。
姜早站在赵今也的病房门口。
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赵今也和叶听寒的关系,但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与其猜测,不如亲自上门试探赵今也。
结婚那三年,席寅恪常常冷落姜早。
哪怕孩子流产,她独自在医院养伤,也是一个人。
每每那个时候,赵今也就会嘲讽她。
姜早还记得,她流掉孩子,在医院郁郁寡欢的时候,赵今也穿得光鲜亮丽,笑意盈盈地站在她面前的姿态。
她说,“姜早,你真可怜。看到这身衣服了吗?是寅恪送给我的礼物,庆祝我拿下最佳女主角,你看看你这个样子,孩子流掉也好,不然孩子跟着你这样的母亲才是可怜。”
姜早心里升起一股怒气,哪怕过了这么久,那种屈辱感依旧在姜早心头挥之不去。
推开病房门,赵今也紧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,车祸伤到了筋骨还没恢复。
赵今也似乎发现了姜早,“怎么是你?”
姜早提着水果,嘴角挂起一抹温柔的笑,“我来看看老朋友,不可以吗?”
赵今也眼底满是恨意,“我并不想看到你,你给我滚出去!”
这几天席寅恪对赵今也的态度并不好。
赵今也找人打听了,这几天姜早一直都陪在席寅恪身边,一定是姜早说了什么,寅恪才会这么对她!
姜早将水果放在一边,拉过椅子坐下,“你现在没资格让我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