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昨天俩人才吵完架,今天又要求他帮忙,姜早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出这句苦涩的话来。
她知道席寅恪一定有办法帮她。
男人眼底划过一丝蔑视,“帮忙?姜小姐,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,你忘了你昨天说的话了?”
姜早咬唇,手攥着衣角,神情倔强,“我没忘,既然席总不愿意帮忙,我也没必要浪费时间。”
本来姜早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上的车,万一席寅恪答应了呢?
即便他不答应,她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
姜早拉开车门准备下车。
纤细的手指才触碰到把手,就被席寅恪攥住手腕拉了回来。
猛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车身都跟着震了震。
席寅恪环住姜早的腰肢,压抑着声音道:“姜早,你知道我想要什么!”
姜早试图挣扎,可她每动一下,俩人的肌肤就会摩擦一下,弄得她进退两难。
“我不知道你要什么!”
席寅恪把姜早摁在玻璃窗上,黑眸直直看着她,幽幽出口,“求我。”
“姜早,我要你求我。”
昏暗狭窄的空间内,俩人的距离很贴近。
眼睛对望时刻,仿佛回到了结婚那三年的缠绵。
那个时候,姜早总是用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求饶,但每次换来的却是席寅恪更加变本加厉的折腾。
他享受那种感觉。
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震颤。
离婚这五年来,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,姜早冷声道:“你做梦!”
她已经低过太多次头了,这次她异常坚决。
“你就眼睁睁看着姜青民下落不明?”男人没想到姜早会这么坚决,眼底的火光逐渐消失。
“姜青民和你一样,只把我当作一颗棋子,从来没有给过我作为父亲的爱,我凭什么要用自己的尊严去救一个陌生人!”
“呵,陌生人?”男人的手撑在玻璃窗上,“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陌生人。”
“姜早,你真有种。”
打开车门的瞬间姜早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她甚至来不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,哪怕时隔五年,再次和席寅恪如此近距离接触。
姜早的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。
。。。。。。
姜早在Z国多年,有不少人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