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,姜青民已经抢救回来了。
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,说话都很吃力。
“早。。。早。。。你来了。”
姜青民躺在床上,鼻子插着氧,嘴唇苍白。
看到姜早来了,连忙开口。
“我不是叫你回国,你怎么还没走?”姜早语气不自觉加重。
姜青民身体不好,有严重的心脏病,需要定期检查身体,而他一般都在国内做检查。
姜早以为他被席寅恪吓回去了,没想到在Z国待了这么久,心脏病药吃完了也不买,差点就归西了。
姜青民朝姜早身后看,似乎是在看谁。
没看到人,这才压低声音道:“你。。。跟叶家那小子什么时候结。。。婚?”
姜早脸色不好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,我是你爸爸,他们要娶我家的女儿,难道不给彩礼?”
姜早本就不好的脸色,一听彩礼更差了。
“姜青民,你人都要死了,还惦记着彩礼钱,真是贪得无厌!我和熠然已经分开了,不会结婚,至于彩礼,你想都不要想!”
姜早气得恨不得把姜青民氧气给拔了。
不想和姜青民待在一个病房。
姜早一个人到走廊透气,没想到恰好撞上席寅恪。
“席总,真是巧啊。”姜早礼貌微笑。
席寅恪看了眼病房,淡淡道:“不巧。”
姜青民出事就是席寅恪派去跟踪的人,送来医院的。
可他并没有说。
而是拉着姜早的手腕,朝医院天台走去。
一路上任凭姜早如何挣扎,男人都只管一声不吭拉着姜早往楼上走。
直至天台。
姜早揉着发痛的手腕问,“有什么事情,赶紧说。”
席寅恪盯着她,好半天不说话。
姜早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,“你不说,我就走了啊,没事你还找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天,绑架你的人究竟是谁?”
这是绑架案发生以来,席寅恪第一次问她。
这意味着他之前没有怀疑过,而现在他心中有个答案,需要来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