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口连席寅恪自己都愣了一会儿。
几乎是顺口说的话,完全没经过思考。
姜早被这场面吓坏了,她的脸色苍白,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根本没反应过来,席寅恪说这话有什么不对。
一直席寅恪把她抱进车里,温暖的毛毯将她包裹,她才稍稍回神。
“他。。。们。。。会怎样?”
席寅恪神情镇定地转动方向盘,车子很快驶入车流,城市霓虹的斑驳不停流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“想吃东西吗?”
姜早摇摇头,她现在只想知道他们的下场。
她追问,“他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席寅恪摸了摸她的头,“别想这么多,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。”
男人温柔的语调,轻柔的动作。
让姜早有些恍惚。
在那个盛夏,席寅恪对她还不那么糟糕。
姜早大学的时候,曾为了席寅恪加入轮滑社。
作为一个运动天赋几乎为零的选手,姜早的体育向来很烂。
平时又爱懒着不动。
所以即便加入了轮滑社,轮滑还是滑得一塌糊涂。
社团每周五都有活动,姜早那一天都会摔得很惨。
直到有一次她身体不受控制,轮子径直冲向席寅恪。
他是社长,轮滑很好。
轻而易举就接住了姜早。
脸埋进席寅恪胸膛那刻,心脏扑通扑通地共鸣。
姜早永远不会忘记。
尤其是他抬手触碰她脑袋的那一刻,“小心一点儿。”
过去的记忆仿佛与此刻重叠。
姜早眼眶不由得湿润,她慌张地转过脑袋,“不饿,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。”
声音的哽咽微不可闻。
席寅恪看向她固执的背影,无奈摇摇头。
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