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故意挑逗的话,扰得姜早双颊迅速燃上火烧云。
抓住裤脚的手迅速丢开,“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?”
要不是他离得这么近,她怎么抓他的裤腿。
席寅恪外面穿着白色的浴袍,里面是一套黑色丝绸鎏金睡衣,腰间只一根带子维系,轮廓分明的下巴好看得过分。
他问,“做梦了?”
刚刚嘴里不停喊着‘不要’,手更是牢牢抓住他裤腿,差点把裤子拽下来。
姜早想起那个梦,失神了片刻,淡声否认,“没有。”
席寅恪可不是好糊弄的人,他慢慢弯下腰,俩人距离不断拉近,男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姜早,仿佛想从她闪躲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。
任谁被这样看都会不好意思。
姜早有些不耐地抬起手,挡住男人直视的双眼,白皙纤细的手触碰上的瞬间。
手掌心产生了微妙的触感。
长长的睫毛柔柔地扫过手心,好像打开了开关,让人情不自禁想缩回手。
彼时落地窗外,城市霓虹繁华,暴雨滂沱,源源不断砸在玻璃上。
室内一片安静,姜早甚至不敢看他,心里已经在后悔做出这个动作了。
直到姜早电话震动。
一接通,叶熠然疲惫的声音传来,“早早,对不起,我妈妈她不是有意的,都怪我。我应该提前跟她沟通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抱歉。”
他今天上午很忙,好几台手术,下午又因为姜早的事情跟叶妈妈大吵一架,此时他已很累了,可怕姜早生闷气,所以还是打了个电话来。
“熠然,你不用自责,我能理解阿姨的想法,如果她不愿意的话,我们就--”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
姜早说出这句的话的时候比自己想还镇定。
她应该感谢席寅恪,要不是他,她怎么会如此坦然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呢?
“早早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好不容易等到你,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幼时姜早救过他一命,大火中昏迷前最后一眼他看到的是她,此后万千浮华,他的心中再也容不下他人。
“对了,今晚大暴雨,你安全到家了吗?”
姜早看了眼背对着她,在吧台倒酒的席寅恪,回道:“回了,你别担心。”
挂断电话,席寅恪递了一杯酒过来,“喝一杯?”
“我不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