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着心底的话,终于压不住了。
这几天叶熠然联系了许多人调查,再加上警方庞大的专业支持。
然而收集的证据微乎其微。
很明显,赵今也不是第一次勾结陈越岭做这种事情。
痕迹处理得十分干净。
可姜早实在没有办法吃这个哑巴亏。
赵今也当然不会认,“姜小姐,我知道您因为之前那个宝石项链的事情,误会我,对我产生不满,可你也不能编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吧?我一个柔弱的女人,怎么可能敢拿刀伤你?”
“至于杀你就更不可能了,我胆子向来小,看见血都害怕,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席寅恪似乎动摇了,他眼里的赵今也,一向温柔,再嫉妒他身边的女人,也只会耍点儿小心机,是不会伤人的。
“这件事情,警察还在调查,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,你就算怀疑今也,也不用这么为难别人,你到底闹够了没有?!”
一句‘闹够了没有’。
彻底把姜早再遇席寅恪,所产生的所有好印象击碎。
她想过尝试着相信席寅恪,但结果不出意料让她失望。
“所以,从头到尾你觉得我在闹?”喉咙酸涩得说不出话,胸口的伤随着加速得呼吸疼痛。
心好像要裂开了。
席寅恪自以为是道:“离婚这么多年,你的脾气一点都没改,姜早适可而止行吗?”
他很失望。
今天本来提了水果来,准备好好跟姜早谈谈上次发脾气的事情,没想到撞见了这一幕。
加剧了席寅恪的心烦。
男人都是这样,总是缺乏耐心。
赵今也躲在姜早身后,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。
这是她胜利的笑容。
姜早看见了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叶熠然蓦地开口,“席总,早早是我未婚妻,在这个病房里还轮不到你说适可而止。”
“早早,愿意为难谁,就为难谁。她说给谁治疗,我就给谁治疗,我只听她的。你们说她狠心也好,无理取闹也好--”
“我都无所谓,我只要她开心就好。”
他说得极慢,慢慢挪动步子,走到席寅恪面前,将俩人隔开。
挑衅意味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