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干净的人或事,陈有仪都推给他。
生生把他培养成一把鲜血淋漓的刀。
姜早只是表面这么说,她当然知道这背后有许多利益牵扯。
只是她不想跟席寅恪讨论席家的事情。
免得又被误会俩人牵扯不清。
“所以,你为什么会来?”姜早本来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给席寅恪打电话。
但思来想去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电话最终还是没拨通。
席寅恪当然不会说。
自己是因为昨天看到姜早和陈越岭一起吃饭不放心。
专门找人调查陈越岭的踪迹,怀疑他跟血娃娃和偷窥的人有关。
所以得知他今日还要来见姜早,不放心特意来查看。
自从上次俩人聊天记录被投屏,他被沈旭那小子笑惨了。
现在一见面就拿那件事嘲笑他。
他‘舔狗’的名号算是传扬出去了。
席寅恪单手插兜,目光扫了扫她的办公室。
他还是第一次进来,“挺恩爱的。”
席寅恪拿起姜早放在桌面的相框是她跟叶熠然的合照。
是夏天拍的。
姜早穿着淡紫色吊带裙,张口大笑,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。
这个照片是叶熠然特意挑选出来,让姜早放的。
他说,“做戏做全套,你办公桌放上我们的合照,别人就都知道你名花有主,没人敢找你麻烦。”
姜早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这样摆着,烂桃花确实少了不少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姜早给他倒水,态度很好。
毕竟她有求于他。
席寅恪在沙发坐下,伸手接水的时候,再次瞧见那枚戒指。
姜早的手纤细修长,白白嫩嫩,一圈银色镶在上面,格外清冷美丽。
席寅恪想起当他拿出股份转让协议的时候,一枚戒指掉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