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几年,赵今也一直出入席寅恪身边,是为数不多能长时间待在他身边的人。
席寅恪自然遭到群嘲。
三人小群内。
沈旭冒泡,“席二,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好奇,你追女人的路子,我想过你野,但没想到你这么野。”
季克森表示肯定,“舔狗见了你都得叫声祖师爷。”
席寅恪则发了三个死亡微笑。
电话还没来及关闭。
齐三就来了电话。
“席总,那晚逮到得人,嘴巴严得很,翘了半天才吐出一个信息。”
齐三说的那人是偷窥那晚,在姜早房门前逮到的人。
席寅恪表情瞬间严肃,“说了什么?”
齐三道:“他说他背后的人姓陈。”
陈有仪?
近几年,自从席寅恪逐渐手握大权,陈有仪拿他没办法,俩人都是进水不犯河水。
从前,陈有仪不准他见钟情,发现席寅恪私底下见一次就打一次。
而现在她根本不管席寅恪和钟情之间的往来,全身心扑在了席寅深和席寅译身上。
她怎么会针对姜早?
而且姜早和叶家那小子结婚的事情,关她什么事?
这背后难道还藏着秘密?
姜早听着俩人的对话,总觉得不对劲。
她问道:“那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?你为什么受伤?”
直觉席寅恪那晚受伤跟这个有关系。
席寅恪见姜早不依不饶,只得说实话。
“所以。。。你是为了我?”姜早不敢相信。
席寅恪手肘随意放在吧台上,垂眸盯着她目光温柔,海鲜店外人声鼎沸。
嘈杂的声音交织着车流声。
空气都安静了。
“你不用这么对我,我们已经。。。。。。”
离婚了。
三个字还未说出口。
席寅恪轻扶了下眼镜,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,“早早,我知道你怪我。”
“当年的事情,是我不对,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赎罪?”
乌黑的发温顺地垂在一侧,姜早看着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。
他说出这话的时候,比刚才故意说情话的时候认真,但语气很冷,听不出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