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寅恪眼神有些不自然。
姜早的视线落在他掌心,那张房卡莫名开始发烫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个酒店,甚至整个海岛都是他的,更别提这个房间的房卡。
再说他是担心姜早出事,又不是想趁人之危。
想到这里席寅恪理直气壮起来,他握住房卡抽出手,手臂被到身后,“我听到你的叫声,担心你出意外。”
姜早忽视他的转移话题。
他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吧?随随便便就进她房间?
“席总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这样我可以告你侵犯隐私和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还没说完。
眼前男人表情立刻由担心转变为不满。
他上前一步,凭借着身高优势把姜早逼退到角落,困在墙和他怀里动弹不得。
“你要告我?你要告我?”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,还刻意重复说了两遍。
一遍比一遍咬牙切齿。
“小白眼狼,我心心念念想着你,你竟然要把老子送局子里?”席寅恪捏住姜早下巴,指尖摩挲着她下巴的软肉。
“席寅恪,我们离婚了,你知道什么叫离婚吗?就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,作为陌生人,你不能随意进我房间!”
姜早皱眉,不耐烦拍掉他的手。
谁知,男人根本不配合,直接抓着她的手,手指被分开。
俩人的手再次十指紧扣。
手被席寅恪摁在墙上,他居高临下盯着她,说出的话秉持从前一贯不要脸的风格,“前夫也是夫,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,我又不是耳聋。”
“万一你在酒店出什么事,我还要负责,你说我该不该来?”
姜早算是听出来了。
这家酒店估计是席寅恪的产业,看他大摇大摆的样子,估计不止酒店,怕是整个岛都是他的。
姜早试图挣脱交缠的手却怎么也弄不开,“你不是来帮忙的吗?这算什么?动都动不了。”
她不知道席寅恪抽什么疯,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大脑。
非要抓着她的手才能好好说话。
本以为他会松开,没想到男人旋转手掌,换了个方向十指紧扣,非常亲密的牵手。
姜早看着俩人紧贴的手掌,十分抗拒。
“松。。。开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再不松开,给我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