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缓的心再次悬起来。
内心疯狂呐喊。
送血娃娃的凶手在这儿!
她刚准备后退逃跑,一双结实的臂膀抬起,将她扣进怀里。
男人双手亲昵地环住她的腰。
“早早,你怎么了?”
啊?
听到熟悉的声音,姜早惊讶抬头。
是席寅恪。
他抱着姜早,结实的臂膀环住她的腰,姜早的脸靠在他滚烫的胸膛。
姜早紧绷的心,松了那么一刻。
席寅恪察觉她脸色苍白,呼吸急促,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。
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,“脸怎么这么白?”
肌肤相触的瞬间,姜早几乎是下意识的抵触,“没什么,只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席寅恪见她这个样子不像是生病,倒像是被什么吓到了。
女人胆子小很正常,那个血娃娃照片确实恐怖。
他道:“你要是害怕,今晚不如到我那里住。”
姜早退开彻底拉开俩人距离,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俩人都离婚了,再住他家,又该牵扯不清了。
而且姜早看着同样一身黑的席寅恪,眼神暗了暗。
他一出现那人就不见了,而且俩人身形相似,席寅恪今天也穿着一身黑。
若说二者没有关联,姜早不信但她没有证据。
总之远离席寅恪,是最好的选择。
面对姜早的拒绝,席寅恪没有强求。
他好不容易遇到她,不想她再逃走。
“我送你回去?”
姜早没有拒绝。
上车的时候,他突然倾身替她系安全带。
淡淡的薄荷味扫过鼻尖,姜早耳根红了红。
他比从前细心了不少。
偏头望着窗外。
他突然道:“过几天恒升在一个海岛举办交流会,很多酒业大佬会来,有空的话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