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席寅恪笑眯眯看着姜早。
那眼神仿佛把她从上到下全都看了一遍。
俩人从前是夫妻,情动的时候,俩人在床上自然是什么模样都见过。
姜早只要一想起耳朵都忍不住泛红,她尴尬地转移话题,“我刚刚回家在门口看到一个快递盒子,一打开里面就是一个带血的娃娃,还有字条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去看席寅恪,想观察他的表情。
这件事情虽然已经报警了。
但因为对方具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,警方还在一家家查监控。
目前没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因此姜早只能从周边的人下手。
过去的经历告诉姜早,席寅恪是一个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人。
万一他知道她是南烛后,一心想求复合,装神弄鬼吓人呢?
席寅恪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,他自顾自给自己盛了碗汤,问道:“警察怎么说?”
是想打听细节吗?
姜早抿唇,“还没消息。”
席寅恪‘哦’了一声,没再继续问,反而话锋一转,“你。。。打算跟叶熠然结婚?”
其实他并不想问这话,总觉得这样显得他很傻逼,可从刚刚看到照片里那张带血字条里的话。
他就一直心神不宁,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出门搞偶遇。
席寅恪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跟姜早结婚那三年,是他人生里过得最无趣的三年。
直到离婚后,他才觉得什么叫真正的无趣。
他一心报复席家,报复陈有仪。
所以发誓要拿下恒升,可当他无数个深夜疲惫回家,面对空荡荡的房子,毫无生气的生活。
席寅恪竟觉得很不习惯,久而久之失眠也越来越严重。
姜早埋头喝汤,并未解释,“席总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话落,对面男人放下汤碗,一脸正色,“叶家那小子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好,姜早,你不要被骗了。”
姜早没想到席寅恪这么直接,他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贱,只要他不如他的意。
他一定把对方批评得一文不值。
“你是在说你自己么?”姜早抬起头看他,“席总,您从前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。”
处处看不惯她,冷暴力,不耐烦。。。。。。
她都懒得一一列举。
席寅恪自知从前他确实做得很过分,但还是没办法忍受,姜早再嫁给他人。
“姜早,已经过去五年了,你何必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呢?我后来好歹救过你三次,当年,你抛下我的事,我也不再提,你就不能放下吗?”
男人声音不自觉软了。
金丝眼镜后的双眼紧盯着姜早,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姜早擦了擦嘴,扫码结账,“放下?”